炉,炉膛里搁着银炭,墨容澉熟练的用火折子点燃了银炭,将一只小壶搁在上头。
“知道二哥喜欢岭南的茶道,特意备了夷山大红袍,茶是好茶,可惜我茶道上不精通,怕是把这好茶耽误了。”
墨容渊扫他一眼,“想让我动手便直说,三弟什么时侯也学得这么转弯抹角的了?”
墨容澉哈哈大笑,撩了袍子一屁股坐下来,“正是这话,知我者,莫过二哥也。”
壶里的水开了,墨容渊先把茶杯烫了,剩下的水冲了第一道,第一道汤色发沉,是不喝的,烫了茶叶便倒掉。
他看了墨容澉一眼,“这话倒说对了,我虽然没跟你在一起,你的心思,我也猜出来几分。珠儿到你府上来,明知道她的身份不能暴露,你却毫不在意,还把外头铺子里的人请到府里来。为的是要把消息透给白如禀,再由他告到皇帝跟前去。明面上,你为了保珠儿性命,主动交了兵权,实际上,你是怕珠儿逼你起兵,故意丢的兵权,没了兵权,这事便只能暂时按捺不动,三弟,我可有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