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怪累的,别拿了。”
“不行,不拿就不象了。”
小丫头拧起来也是让他头疼,墨容澉只好点头,“行行行,你爱拿就拿,快进去坐好。”
到了轿子里,墨容澉就后悔了,因为想和她挨着坐,特意没用大轿,堪堪挤两个人正好,结果因为那把伞,生生把两个人隔开了,而且伞柄子还硌着他的手臂,怪不舒服的。
刚起头就不太顺利,墨容澉对接下来的事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墨容泽刚说出这个点子的时侯,他就觉得不妥,不肯答应。可墨容泽说这是唯一检验白千帆心思的办法,人都是有妒忌心的,只要白千帆感到了愤怒,这事就成功了一半,就算没有,通过这一次,也能激发出她做为媳妇儿的本能,没有哪个做媳妇的亲眼目睹夫君和别的女人调情说笑,还无动于衷的吧。
他再三思量,虽然知道这事有些荒唐,可万一白千帆真的因此开了窍,那就彻底解救了他,他的一厢情愿说出来是个笑话,全心全意爱着她,可到头来,她还是把他当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