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心里不定怎么想呢,他是忠心义胆的家奴,为主子分忧是份内事,可不能出这等疏忽,叫了管事的到跟前吩咐几句,自己往怀临阁去了。
墨容澉是个勤勉的王爷,今儿虽是自己过生辰,政务却不曾落下,平日怎
么过,今儿还怎么过。郝平贯来的时侯,他正在书房里忙着。
郝平贯默不作声行了礼,“王爷,前院的事都准备妥当了,您要不要过去瞧一眼。”
墨容澉头都没抬,“有客人来了吗?”
“有,周参领,张大人,苏尚书到了,正在前边喝茶。”
墨容澉嗯了一声,“我一会就过去,苏尚书,张大人都来了,两桌估计是不够了,你再备两桌,来的都是客,不好失了礼数。”
“是,奴才记下了,”郝平贯迟疑了一下,又道:“王爷,听说您打发人往揽月阁和落星阁送寿包了,那碧荷阁……”
墨容澉一愣,抬起头来,他知道白千帆爱吃包子,才想起往揽月阁送的,单送了揽月阁好象也不好,所以才添了落星阁,结果还是有所疏忽。
“本王忘了,你叫人补上。”
“是,奴才这就打发人送过去。”
墨容澉搁下笔:“王妃呢?”
郝平贯心说,我在前院里忙得脚不沾地的,我哪知道啊!
呵了呵腰,答:“王妃大约在揽月阁里,我嘱咐过月香月桂,前院里开席面,人多,让王妃今儿个别过去,免得叫人冲撞了。”
墨容澉想了一下,说,“你去告诉王妃,本王中午不得空,晚些过去看她,与她一同吃寿面。”
郝平贯应了是,转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