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天天还要按时打卡,来上班的呢。”
“是吗?”
“刘太太,你可是一位有身份,有地位的香港人。怎么能和一个乡里妹子,一个见识?”
碰到这个香港人,讲了几句好听的话,刘太太脸上的颜色,才有点缓和过来了:
“那你说,有她这样,来当一个管工的人吗?”
“讲良心话,我了解的,人家真的是,天天在厂里上班,做一个一天十二个小时,上班得管工。”
刘太太白了他一眼:
“白天管工,晚上就管野老公。卖工又卖身。他们大陆人,就出的是这些货色?”
“刘太太啊,这里都是大陆人,好难听的话,就少说几句吧。人家大陆有,我们自己的上海街,你去打听打听,就没有这个事情吗?”
刘太太:“香港有没有,不管我的事。这个不要脸的下三烂,我就是要好好地管一管她。”
话刚说到这里,麦救济、麦妙娟,从那边过来。
麦妙娟一见到模样弱小的刘太太,想起来逃跑了的刘老板,还有他们的孩子。心就很难过。
眼睛圈圈一红。再上前拉住了刘太的手:
“刘太哦,对不起你。还不知道今天一早,你就从那边过来了。有什么事,请你千万要想开些。”
看麦妙娟送过来的一脸真诚,又是那么低调,温暖的关切,再仔细看那眼圈,也和自己,一样早就红了的。
同样是女人,刘太太的情绪,到了这时,人才舒缓下来。情不自禁就抱住了麦妙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