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会不会讨厌我?"
少女停下动作,扭过脸看他,受限的空间令柔软的唇在他的侧颊上蝴蝶振翅般一擦而过。
她的声音带着点懵懂的意味:"我不讨厌你啊,我想帮你来着,只是我的小腹被抵得有点疼,想让你松开一点来着。"
"!呃...唔......"
他羞愧地呼吸一滞,猛地松开侠女,惊慌间狼狈地仰面躺在木阶上。
侠女笑吟吟地靠近,脚步沿着他支起的□□垂落在阶上的衣摆而上。
"你看,这不就好了?"
三娘揉了揉泛红的手腕,在他腿间蹲下,她的手好心地收拢花满楼敞开的衣领,指尖在无意中划过胸央凹陷的白皙,还停留在更柔软的地方好奇地按了按,带起一阵颤抖。
她的腕再次被节骨分明的手掌捉住,宽厚的掌心沁出汗,也沾在三娘的肌肤上。
月光透过窗纸映在他泛红的脸上,咬着唇,像一块温润暖玉。
侠女问:"你不想让我帮你吗?"
花满楼立刻反驳道:"....这不合礼法!"
侠女重复着问他:"你不想让我帮你?如果我去找大夫,你就要一个人待在这里了,现在医馆都关了门,我怕你爆体而亡啊。都什么时候了管什么礼法?"
语言太过大胆直白,心跳如鼓撞击着耳膜。
花满楼难堪地以袖遮脸:"可三娘....心悦陆兄。"
三娘惊讶道:"我什么时候喜欢陆小凤了?"
压在心中许久的疑问还没完全解开,侠女忽然靠近的动作把他的话堵回口中。
她一手摸索着他的腰,又把他遮脸的手臂拉开,在他脸旁吹了口气,让人尾椎发软。
"都热得冒汗了。"
花满楼难耐地弓起身,脖颈不由得追随者她的鼻息拉长,青筋爆起,白皙的肌肤上如蜿蜒的溪流。
紧接着,被汗水粘在后枕处的发被撩起,突然侵入的空气让他惊鸟般颤了颤。
至少一切都是误会。花满楼想畅快地笑,想告诉三娘他的心意。
"我喜欢花满楼!"
三娘笑吟吟地说。
"花满楼人很温柔,做饭好吃,长得好看,而且还善良!"
花满楼简直羞得想钻入地底,就连磨人的欲海也没那么难忍了。
他刚想开口,却被一股力道连腰揽起。
腾空,失重,紧接着是下坠。
冰凉的水浸入衣袍,鼻腔中除了香甜还有水草的腥气,神智蓦然清醒,大脑还没从晕眩的状态缓和回来。
被他紧紧抱住的少女满是愉悦地说:"觉得热,那就拿水泡一泡就好啦!"
原来是三娘揽着他跳入了楼外的湖中。
啼笑皆非。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掌心的温软就再一次扰乱了清明的神思。
衣衫皆被浸湿贴在身上,让彼此的存在尤为明显。
纤细,柔软
令人喉咙一紧。
并非是方才那种让人作呕的渴望,而是一种更为清醒的......沉沦。
花满楼的嗓音还沙哑着,一种莫名的冲动让他抛却了克制,也忘记了处境,将侠女紧紧抱在怀中。
"花某也...心悦三娘..."
他的声音在交叠的唇齿间消散,滚烫急促的呼吸似稀碎的火焰,唇瓣因干渴皲裂,但并不着急寻找水源,只轻啄着,从唇角到唇央,滴滴汗珠划过雪颈,又被粗粝的舌舔吮去。
衣衫被扯得欲坠不坠,指尖轻挠着青年的锁骨,他的轻叹更滚烫了些,一掌握着侠女的腰肢压向岸边,粗粝的指腹摩挲着腰侧,缓缓下移。
三娘却微阖双眸,用余光描摹他隽逸的五官,疏淡的眉眼。
青年柔和的面容在月光下显得旖旎暧昧,空寂的墨瞳浓如漆,眉梢、眼角、耳根染上了红,美味诱人,他的乌发一泻而下,发尾在水面上浮起。
水波荡漾,映出交缠的男女。紧接着的吻只是蜻蜓点水,一串串落在耳边,额间,似乎在用唇瓣描摹着她的容貌。
就像那日用指尖描摹她的双眸那样。
男人的喟叹愈发急促,侠女的指尖抵在他胸前,可以明显感受到硬实的起伏和剧烈的心跳,于是仰首去迎合他,他的唇也游移着,含住那只饱满的耳垂,轻轻啃咬。
不知何时双腿被宽厚的掌轻轻握住,然后抬起,勾在他的腰间。
"唔....."
他察觉到了什么,不轻不重地笑了一声,一手沿着腰线向下摸索
"坏孩子......"
花满楼笑着吻上她的唇,分离时舌尖勾起一抹银丝。
轻声细语,低哑的声音划过耳廓。
"这湖中的水,为何偏偏只有此处是温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