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的练习机会基本是宿舍夜里开卧谈会和几个舍友各自边聊边喝一点。
今晚两听喝光,林蝉觉得买少了,没过瘾,嘴馋还想喝。
周时寂循着灯光和声音走进餐厅,看见林蝉手里抓着一只捏瘪的啤酒罐,高高仰头,嘴唇贴在罐口,努力要把残留的酒液舔干净。
顿住脚步,他当即后悔没有在进门的时候出声喊她,也后悔没有在回来前打电话告诉她一声。
林蝉则完全懵掉。
一开始眼角余光瞥见进来个人影她还惊了一跳,结果原来是周时寂。
她不明白周时寂怎么回来观湖澜湾了。除夕夜啊,他不和亲人待着吗?主要先前她从周骁口中听说过,年三十到初二,他和周时寂肯定都陪在老爷子身边,招待亲戚什么的。
周时寂送完她,也没说过他今晚要再回来的。两人面面相觑,须臾,林蝉率先自椅子里弹跳站起,抓着空啤酒罐的手慌忙背到身后:“…小周叔叔。”肉眼可见她的脸涨得通红,分不清是她喝酒所致,还是羞愧难当造成的。周时寂也少有的不知该作何反应最为恰当。
隔两秒,他才明知故问:“还在吃?”
林蝉点头:“快吃好了。”
“嗯,你继续吃吧。“周时寂转身,意识到他其实不该回来。她一个人自娱自乐,样子看起来没他想象得孤单,反而他自以为是的出现破坏了她原本美好的除夕夜。“小周叔叔!你去哪儿?"林蝉急急绕出餐桌,朝他追去两步。
一时之间,周时寂也思考,他是折返老爷子那里还是上二楼?
林蝉走到他面前,又问:“"小周叔叔你吃完年夜饭了?”
周时寂被她成片质泽如玉的皮肤晃了一下眼睛。室内暖气热烘烘,她的细吊带上衣格外单薄。他第一次见她穿得这么清凉。当然,或许是以往她出现在他的面前,刻意注重过着装。
现在两人隔得近,她胸口随呼吸起伏的春光无意展现在他的视线下。
避开目光,周时寂撤退一步,说:“吃过了。”然后回答她前一个问题:“我过来看一下你的情况,马上回去老爷子那里。你春节几天安心住着,后天陈妈就过来。”
林蝉下意识捉住他的手:“能不能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