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言清看到她拿起蛇皮袋,以为自己刚娶到手的老婆要被气跑,赶忙过去拦腰把人捞到怀里,闷声道:“算了,我不计较了,你也别气,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我来处理,不需要
你去跟人虚与委蛇。”
他这话说得别扭,顾晚茵也听得别扭。
什么叫做他不计较了?
刚才的事分明就是因他而起,明明是她没有跟他计较吧?
她张着口,深深呼吸才按捺住想跟他争辩的冲动。
好歹这是结婚第一天,新婚之夜,她忍了。
人生路漫漫,她总能慢慢让他的态度转变的。
其实,换个角度来看,舒言清这也是不愿意她为此而受委屈吧?
她撇唇,挣扎了两下,没挣开,只好说:“行了,我知道了,劳驾舒先生松松手,我得去洗澡了。”
听到这话,舒言清呆怔两秒,垂下眸子,发现了她手里攥着的衣服,才意识到原来她拿蛇皮袋是要拿衣服去洗澡。
放松的同时,眉宇又蹙,“顾晚茵女士,我认为我们很有必要严肃地谈一谈。”
“可以啊。”顾晚茵并不意外他会提出这个想法,即便他不提出来,她也会提的,“等我洗了澡再谈。”
她抱着衣服转身,进了洗手间。
等她洗完出来,房里的灯被关得只剩下一盏床头灯,灯光昏黄,看着床上已经躺下的男人。
她恍而意识到了今晚要发生的事情,不禁失笑,也真是难为舒言清竟还有心思搞睡前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