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桩娃娃亲,他们心照不宣地作了废,周序霆口中的,大概就是字面意思吧。 按道理是该这样,可不知道为什么,心口像被什么揪了一下,又好像堵了团棉花,软软的,却没那么畅快。 乔初意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用手指捏着虾壳,忽然余光瞥见对面的男人抬起手中的玻璃高脚杯。 粉红色酒液晃荡着,和她心尖颤抖的幅度仿佛产生了共鸣。 乔初意瞪着眼睛,浑身僵硬。 来不及出声阻止,眼睁睁看着那双微张的薄唇,贴上她刚才同样碰过的杯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