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顾锦头抬也没抬,同忙得收拾重要的信件来往。
“与吕欢,张布的书信,你给我放到哪里了?”
“第三个书架,二层右边的抽屉里。”姣素看着宫娥给她拉细腰。
顾锦同找了一会儿,从中抽出一张信封,点燃了。
信纸遇到烈火快速的卷曲,成黑,红色的火光在轻盈的跳动着,丝毫不受顾锦同黑沉脸色的影响。
姣素看着火光,停了下来,直到信件全部烧毁成了黑炭掉落在地,她才回过神来,朝外喊道:“去搬一盆火炉来!”
顾锦同已拿出了一个古朴精致的木盒,打开,一摞摞用细线系好的信封全部取出。
黄门正搬着,一扎信件已飞进火炉,搅动起星点火光。
“可以了。”姣素挥退宫娥,走进内室,叫人飞快的打包了金银细软,不过一个笼箱的数量。
出来,顾锦同还坐在凭几上一扎一扎的烧信,旁边还有一些不知明细的纸张,上面画着密密麻麻的图案,火光映照着他刚毅的脸庞,姣素走了过去,在他旁边坐下。
顾锦同看了她一眼。
姣素弯下腰,取了图纸,几张几张的付诸火苗,直烧到天色渐亮,所有的密信和图纸才全部烧光。
满室的宫殿内乌烟瘴气,充满了白烟。
姣素推开了窗。
窗外孙起,廖樊,疆浑等人早就等候在了哪里。
“夫人。”
“嫂子。”
她回过头去:“主公,他们已在殿外候着了。”
顾锦同颔首,起身收拾了盔甲:“阿姣,你过来给我戴头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