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一眼。
云弈倒是不以为意,但也没有继续戏弄这对姐妹。
“听说你与那光华门的城门令定了终身?”
“公子又要做甚?难不成也要付大哥一并退婚?”
“原来那人姓付啊!可我怎么觉得你们也不是那么两情相悦。”
“这和公子有何关系?”
“没关系,只是我很好奇。不嫁范文轩我理解,可与其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本公子的条件不比那位城门令好得多?没准儿那糙汉子喝醉了酒,还会打老婆呢!”
“公子的确身份高贵,可我白夏禾对您一无所知,能劝说得了御史大夫家的公子,不是我们这小门小户高攀得起的。告辞!”
说罢,那白夏禾带着自己的妹妹头也不回的出了胭脂铺子。
云弈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放下手中扇子淡淡地自言自语道:“可你有没有想过,为自己活一次呢?”
这时,那店家已经打包好了香粉,颇有眼力地走上前来:“公子,这‘梅雪’最能讨女子欢心了。”
云弈接过香粉,往刚刚白梨月一直站着的地方指了一下,“那个胭脂盒子也一同包了吧。”
“好嘞!一共十两!”
“我靠!十两?你怎么不去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