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酒楼也好,饭馆也罢,无论它的内部规章制度有多合理,口味有多好,它都是有极限的。每天能接待多少食客,平均一个食客的客均价是多少,从一开始,就有了定数。三昧楼做得再逆天,销售额也不可能有大突破。除非是愿意把客户的用餐体验往下调。
可曹魏并没有这么干。
他非但没有这么干,也没着急着扩张,反而在兢兢业业地修炼着内功。
“这个合伙人的方式,简直了。”景父不由得有些感慨。
这个合伙人的法子,看似把利润分润了出去,可实际上,能节省许多的监管成本。后勤,是三昧楼提供的,卖多少东西,大概清楚,前端的定价,也是走三昧楼那一套。而出去的两人,有股份,分润,就不用冒险去折腾什么假账的事儿了,甚至还能帮着监管。
什么?你说人不满足咋办?
对于景语和景父而言,他们对于犯罪的认知,绝对不会停留在对于人性的认知上,内部出的问题,更多的,其实是制度的问题。
为什么到了后来,华国的犯罪率逐步下降?
无非就是犯罪成本忒高了,一方面是全民素质的提升,一方面是遍布全市的摄像头,犯罪?拿头犯罪啊?
放到三昧楼也是一样的。
厨子是有传承的,谁都认识谁,你在三昧楼搞这出,在这个行业还混不混了,名声毁了,没人敢接,就为了多那么点钱?至于嘛?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