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走吧。”
“哦,对了,我还要去买只鸡回家,今个儿雨水回来,我给她解解馋,顺带给我媳妇补补,你先回吧。”
“成。”
相比较原着,现实有了许多的不同。
首先是秦淮茹家,不再是那个抠抠搜搜,每年都赤字的家庭了。
贾家的生活状态逐渐好了起来。
不过,秦淮茹的工级也卡住了,因为不让考核了。
但这并不重要,一个月四十七块钱,还有粮食关系在城里,足够她们一家子吃饱喝足并且还有结余了。
也不知道娄晓娥和秦淮茹是怎么沟通了。
在棒梗上学之后,秦淮茹就开始给他零花钱用了。
院里的人家都知道。
因此,棒梗弄了一只鸡在空地上烤着吃,也没人觉得不对。顶天就认为他攒了挺长时间钱,带着两个妹妹解解馋,傻柱也是这么想的。他小时候也会这么干,做学徒的时候,攒了点钱,会请自家妹妹吃顿好的。
曹魏只是看了吃鸡的三个小子。
摇了摇头,事情,开始变得有意思了起来。
回到了院子。
三大爷正气呼呼地坐在门口呢。
“怎么着?三大爷?又跟谁置气呢?”曹魏一看老头就乐了。
该说不说,三大爷是个很好的聊天对象。
“这日子,可真难过啊,你说说我,好不容易拉扯出几个孩子,结果现在倒好,长大了,翅膀硬了,倒反天罡。这是什么!这是道德沦丧……”
“得得得得得,三大爷,您可别嘚吧了,不就是阎解成不愿意交钱那点小事儿嘛?”
“那能叫小事儿嘛?!”三大爷瞪大眼睛,仿佛曹魏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儿一样。
“您现在又不缺那口吃的。”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你小子,年轻,不懂。”
“是是是,我是不懂。”曹魏摆了摆手:“不过,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一下您。”
“你说。”一说到这儿,三大爷就嘚瑟,这个院,就数他有文化。
“您说这“寡人”是个什么意思。”
“这你就不懂了吧,“寡人”,通常啊,那都是古代皇帝的自称,为什么叫“寡人”呢,是因为……”三大爷“巴拉巴拉”一大通,什么皇帝眼里没有亲情,全是利益,全是算计,所以就叫寡人。
“哦。”曹魏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我懂了,得,我不跟您说了,我回家了。”
“去吧去吧。”三大爷嘚瑟地摆了摆手。
过了一会儿,阎解成走了出来,看到自家老爹,有些无奈地说道:“爸,您要的那个钱,我属实是给不了了。您说说,我们夫妻俩,每个月就挣那么多,您收伙食费也收的忒狠,是,那房子是您的,但您也不能这样啊。”
“那该怎么样?”三大爷瞥了他一眼。
“瞧瞧,您又是这态度,这个家,您就跟个皇上似的。”
三大爷眉头一蹙:“你可别瞎说,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您就跟那个皇上似的。”
三大爷愣住了,坐直了身子,上下打量了自己儿子一眼,人说眼睛就是心灵的窗户,此时此刻,在自家儿子的眼中,他看到了无奈、烦躁、郁闷等等一系列负面情绪,就是没看到亲情。
他张了张嘴,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成不成您说句话,上次,于莉看中了一布,回头想买下来,顺带着也给您做件衣服,结果好嘛,我们钱不够,想着跟您凑点,结果您硬是说什么您自己的您自己出钱,把于莉给气的……”
“行了行了,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晚上吃饭说。”三大爷摆了摆手。
“那也成,您想吧。”
三大爷又坐回了凳子上,直勾勾地看着后院的方向,喃喃自语:“合着点我呢?”
刚踏进家里。
两个小小的小团子就跑了过来,一前一后。
脚步还有些不稳,晃晃悠悠地。
曹魏连忙蹲下,把左边的小团子抱了起来,至于右边的,也不知道他从哪儿掏出一颗糖,递了过去。
秦京茹刚出来,就看到了明显的差别对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能不能别那么偏心。”
当了妈的秦京茹多多少少稳重了点,但也就一点儿,不多。
“爸爸爸爸,妈妈今天欺负我!”曹乐瑶奶声奶气地告状,随后还有模有样地叹了口气:“她可坏了,我说不能揉我的脸,会流口水,她非要揉,我想揉回去,她还不让,还是晓娥妈妈帮我……”
“你还好意思说!”秦京茹急了:“我才是正宫。”
“你看,她急了。”
曹魏:……
看了看斗嘴的两母女,有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