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置香台祭祀!”
回廊上又是一声喊,洗心革面后格外敬业的李主簿夜里没回家,在郡守府加班。
刚用了晚脯,他一边跑一遍打嗝,张罗着祭祀感谢上神。
秦璎听得真切,她本不想衣柜里成天一股焚烧白茅草的味道。
但今日想要实验一下信仰是否与她在那个世界的影响力有关联,她因此没有阻止。
李主簿此时处于亢奋状态。
眯着眼睛看天空,气得捶胸顿足,露出半截芦柴胳膊。
“可有神谕?可有新图腾?”
该死啊,他为何没来这呢!
越想越气,李主簿嗝越打越急。
眼见着就要翻白眼。
韩烈见情形不好,忙去掐他人中,又在他胸口一拍。
将李主簿胸口哽着那口饭拍下去同时,也将他拍得双眼一突。
“行了!你想杀了老夫吗?”
缓过口气便翻脸不认人的李主簿,绕过韩烈去看蟾蜍凶兽。
和他一起的,还有王敞武二。
初初的恐惧,在秦璎影子消失后便消退了些。
他搀扶起武二,两人一起站在蟾蜍皮下研究。
胆儿颤着,在上头摸了一把。
略干的皮约有一个巴掌厚,摸上去硬邦邦。
“二哥,是……”在这矗立的巨大干皮前,王敞这大嘴巴子也不敢说蟾蜍的名字。
总怕这鼓着一双磨盘眼的玩意会活过来。
武二口干舌燥,观察半晌肯定道:“是!”
与此同时,屋内传来老大夫的声音:“当真是蟾酥!”
堪比黄金的蟾酥,在他们面前堆了一座小山!
王敞深吸一口气,忽而噶的一声倒在了武二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