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朝着段家坞壁而去。
“好胆色!”
段辰收敛皮笑肉不笑表情,换了一张笑脸:“开门!”
随着他一声令下,段家坞壁沉重的两扇大门缓缓打开。
韩烈正衣冠,走了进去。
时不时听着秦璎的指示,微微调整步伐和角度。
秦璎也得以看见了这坞壁内部的场景。
平心而论,这坞壁对比现代建筑并没多恢弘叫人赞叹。
可当韩烈一步步走进去,她可以看清瓦当时,秦璎忍不住生出一股微妙的激动。
见韩烈当真独身一人走进来,段辰走下墙垣来迎。
“韩队率,且随我来。”
段辰不知是性子果断利索,还是不耐与韩烈打交道。
一句话后,带着韩烈向坞壁内部走。
秦璎站起身,换着角度观察。
可惜屋顶墙垣重重,她没能看得尽兴。
吱嘎——
一声悠长的推门声后,韩烈被领到一间卧室。
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躺在榻上,面如白纸。
段辰挥退左右侍女,掀开被子给韩烈看。
“我儿被异兽咬伤,若非家中豢养的耳鼠入药,只怕已是……”
段辰长长叹气,想来也是心有余悸。
韩烈一打量,正好看见段辰长子包着白布的小腿上有一截未褪的青紫。
他蹙了蹙眉,问:“段先生,敢问令郎可是被肥遗咬伤?”
段辰颔首:“是矣。”
“一夜之间,四处都有肥遗出没。”
“被咬伤者甚多。”
韩烈听得心发紧,这次出现的肥遗毒性很烈。
若这些肥遗游荡四处,可不是谁都有段家公子这样好命,有耳鼠可除毒。
想到还身处旱灾中的百姓,韩烈掀开段家公子包扎的布,确认是肥遗后,猛直起身子告辞。
“耳鼠既已没了,在下就此告辞。”
“此番打扰多有冒昧,事定后再来告罪。”
在段辰还没反应过来时,韩烈一路疾走出了段家。
在他的耳旁,秦璎道:“马上回去,我会给你们一些蟾酥,看能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