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愿望。
“贼人,安敢?”
李主簿这才反应过来,提脚便踹。
只是王敞常年在外猎兽,一身坚实腱子肉好似石头。
一脚踹去,王敞动也没动,李主簿反倒崴了脚脖子。
韩烈这时才蹙眉上前,对王敞道:“兄长,莫要不敬!”
王敞被他这玉衡军中小辈呵斥,还觉得面子挂不住。
可看韩烈脸色,也不敢造次。
平素仗着资历使唤倒算了,真到搏杀时,他敌不过这小子。
面色不大好看的讪讪起身。
“说笑,也……”
在韩烈的注视下,他默默住嘴起身:“我不说了。”
只假作轻松般,去看那些橡皮筋。
武二太清楚他脾气,扯着他的手低声道:“莫要生事,你这蠢猪!”
他指着摞成小山的橡皮筋:“这些你可能认出是什么异兽的大筋?”
被骂惯了蠢猪的王敞习以为常,他细细打量那些橡皮筋摇头道:“不知。”
“我也参加过冉遗狩猎,不是冉遗的筋。”
冉遗的背筋一整条,没有这样环形的。
陷入大筋世界观的武二又问:“那你观这些异兽大筋,可能猜测取下来前主人的体型?”
王敞人蠢但经验足,想了想倒吸一口凉气。
他一手指着这些橡皮筋:“这些,都是上、上、上神狩猎的?”
这种可怕体型的玩意,杀了那么多?
他张大了嘴仰头看:“血手,嘶——”
他顺嘴取了个血手神屠之类的混号,被武二靴跟跺在脚面一碾。
顿时嘶得比外头的肥遗还大声。
武二警告看他:“闭上,你的狗嘴!”
王敞连连点头。
韩烈见状面色缓和一些,询问李主簿送来救治的林校尉在哪后,领着他们过去。
还没靠近,他们都嗅到空气中弥漫着的腥臭。
众人心知肚明那是肥遗毒发作。
正好与一个蒙着脸的大夫撞上,那大夫见韩烈顿时着急。
“韩队率,解毒药中少了极其珍贵的一味药。”
“若缺了那味药,我也……无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