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病重,已非不传之秘,姜国密探早已将消息传回。
南越使臣并没有反驳:“主上圣体欠安,因此
晚年不愿再看到生灵涂炭。”
姜綰陷入沉思。
皇权交替之际,正是社稷最不稳定的时候,这个道理她自然明白。
毕竟,四年前姜国就曾经历过。
但若两国能够就此止戈,对天下百姓来讲,的确是一条好消息。
她点了点头:“贵国议和国书本王自会亲呈我皇。”
“亲王殿下体桖万民,在下钦佩。”南越使臣又道:“为表诚意,阮将军特意为殿下准备了一件大礼。”
“他阮文雄狗贼会那么好心?”瞿让冷哂。
“大礼就在帐外,还请亲王殿下及诸位将军移步。”
众人来到帐外。
“大礼呢,在哪?”瞿让质问。
“阮将军愿释放姜国俘虏数十名,并送墨猪一头。”南越使臣拍了拍手,一辆马车映入众人眼帘。
他们并不在乎什么狗屁墨猪,而是纷纷看向那几十名被释放的姜国士兵。
“你们,受苦了!”瞿让跑过去,亲自解开绑在他们身上的缰绳。
“殷曈呢,殷将军呢!”沈离认出他们都是殷曈的部下,急忙跑了过去。
然而,他们全都保持淡漠,无一人答话。
“本将在问你们话,你们聋了吗!殷将军呢,快回答我!”她死死拽住一人,大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