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肝火旺,没开过荤,也不应该在一个陌生地方,对一个尚且陌生的女人做那种梦啊。
虽然这个女人很漂亮。
睡梦中,女人的娇喘似乎还在耳畔缠绵,早起本就蠢蠢欲动的小兄弟又有了持枪杀敌的欲望。
萧慕寒从床上翻身而起冲向了浴室,又冲了好一阵凉水,才洗漱干净出来。
男人赤裸的身体宛若被上天精心雕刻出来的一般,已经不能简单的用几个词概括。
身上每一条肌理都充满了力量,但又不是那种吓人的肌肉,而是线条流畅的艺术感。
日光都羞于见到似的,尽数藏在了云层之中。
他正苦恼要如何将这已经不能要的被褥,这一室的石楠花味道给清除干净,敲门声传来。
“萧慕寒,干净衣物给你房门口了,你换好出来吃饭。”
女人的声音比梦里多了些清脆,萧慕寒喉结滚动,干巴巴的出声:“嗯”
他将火速将窗户打开,又将被子整个扔进了浴室,泡进了浴缸里。
这才开门将一摞衣服拿了进来。
他身上还穿着那件白色寝衣,昨晚洗了之后今早穿上已经干了。
他将怀里的那些挨个展开,研究了一番才往自己身上穿。
客厅,金宴看着坐立难安,频频望向客房方向的舒以白,一个白眼直接翻了过去。
“我说舒大小姐,你还没给我讲明白昨晚的事呢!”
金宴今天穿的正经了不少,一套休闲西装穿下来,显得人都成熟不少。
“大早上把我叫过来不说,还让我带一套衣服过来,怎么?舒大小姐春心萌动了?这里藏了个男狐狸精?”
舒以白将身旁的抱枕直接砸了过去,无语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