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家都要破产了,你还当你是舒家的小公主?贱人!贱人!”
“厉九思是我的!你算什么东西?他怎么可能爱你!”
她一长串不干不净的话直接发了过去,然而——
【发送失败,因为对方拒绝接收您的消息】
‘啪!’
最新款的手机被直接摔在了大理石地面上,碎的不能再碎。
镜子中的女人,凌乱的发丝黏在白皙的小脸上,一双无辜杏眼里面全是狠色,眼眶猩红,牙齿死死的咬着指甲。
直到将指甲硬生生咬出了血,尖锐的疼痛混杂着嫉妒,她反而镇静了下来。
她将破碎的手机捡了起来,将电话卡抠出来,插到了另一个手机上。
按了一串电话号打了过去。
声音温柔的能够滴出水来:“厉哥哥,你在哪?午饭吃了吗?”
厉九思沉稳冰冷的声音传来:“我在公司,饭已经吃过了,你有事吗?”
“厉哥哥,你去见舒姐姐了吗?”
沈安然声音一出,那边就是长久的沉默,过了半晌厉九思才说道。
“以白和你说什么了?”
“以白?厉哥哥你还没有和她断干净吗?你明明说你爱的人是我!”
沈安然盯着镜子中的自己,手一点一点的将自己凌乱的头发捋顺,眼神偏执而阴毒,唇边的鲜血被她舌尖一点点舔去。
话语虽是指责,声音却满是破碎,任何一个男人听了都会为之心疼。
“我知道厉哥哥肯定是为了公司,不是真心喜欢舒以白的对不对?”
“我为了厉哥哥连那么多年的好姐妹都背叛了,哥哥你可不能不要我!”
“舒以白怎么可能比得上你!我早上去找她只是为了舒氏股权的事,说要娶她也是在骗她,只要她将股权转给我,我立马就会将她扫地出门。”
厉九思冷静而自持的声音透过手机传来,沈安然甚至能够想象得到厉九思此时是什么神情。
她提起的心一点点放下,声音越发娇嗲。
“嗯,我信哥哥的,哥哥的苦心我当然懂。”
“好,晚上我去沈宅接你,顺便拜访一下沈叔叔。”
沈安然挂断电话后,又直接给通讯录上第一个人拨去了电话。
“喂?沈小姐又有什么事要吩咐小的去做啊?”
电话那头的声音黏腻狎昵,像是蛇吐着信子在耳朵上舔来舔去。
沈安然嫌恶的将电话拿远,打开免提:“我要你去找几个身强力壮的去对付舒以白那个贱女人,再拍些好看的照片发给我!”
“呵呵呵,没想到沈小姐心这么狠。”
沈安然语气满是凶厉:“少废话!按我说的去做,钱少不了你的。”
“好好好,几句话怎么就急了,看来昨晚上的那几个男模没将沈小姐伺候好啊?要不今晚上我自己来?”
话还没说完,这头电话已经挂了……
男人阴险的笑了笑,将沈安然的要求吩咐了下去。
舒以白带着和金宴借的几个壮汉,刚要走,就被金宴给拦住了。
金宴看了一眼手表,“小爷今天也没什么别的事了,陪你走这一趟吧。”
舒以白从头到脚将金宴看了个遍,十分直白的视线让金宴翻了个白眼,双手一用力,两臂强壮的肌肉就将身上的花衬衫给撑了起来。
“拜托,五年了好吗,我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弱鸡初中生了!”
舒以白一脸敷衍的点头:“勉勉强强,跟着吧。”
当年舒以白跳级跳的欢,十五岁就上了高三,遇到了厉九思。大学上了三年就顺利毕业和厉九思定亲,毕业成年之后就出国义诊了两年。
舒父舒母就是出国去看她时发生的意外,而厉九思和沈安然也是她不在国内这两年才搞到一起的。
而金宴和她同岁,今年二十,也就是说,五年前他才是个上初三的小孩。
“你这是要打算干什么?不会是去打人吧?”
“跟上!到了你就知道了。”
一行人开车直奔郊区,半个小时之后,车停在了舒氏制药的门口。
偌大的一个园区,如今只剩下看门大爷还勤勤恳恳的守在岗位上。
舒以白走到岗亭,敲了敲窗,“耿爷爷,我是以白,开下门。”
耿大爷睡迷糊了的眼睛一睁,看到舒以白的瞬间眼睛就是一红。
“以白呀,两年时间不见,你个小丫头都这么大了。”
“哈哈哈,耿爷爷还记得我啊。”
耿大爷两只手比划:“那可不!你个小丫头这么大点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嘞。”
两人一番叙旧。
“耿大爷上车,今天有喜事,我带你一起去主楼。”
等耿大爷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