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抓紧漫天的手臂,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天天,求你别出声,我们回去说话。”漫天无奈的叹口气,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还能怎么样呢?难道立刻叫人把白子画抓起来吗?“好吧,我不会声张。咱们走吧。可是你还能走么?”漫天都不知道该生气的骂一顿花花呢,还是扶着她回去,帮她处理善后。白子画你够狠,花花都要死了。
“我可以的。天天,我没事的。”花花虚弱的表示自己可以走,可惜她刚迈出一只脚就捂着肚子蹲在地上,额头上的汗珠子都冒出来了!漫天当然知道第一次是什么感觉,她成亲的时候,饶是笙萧默已经是小心温存,可是她还是几天都觉得不适,那种撕裂的疼痛实在不好受。
看着花花的样子 ,漫天气的恨不得冲进去抓着白子画揍一顿。漫天半拖半抱的,把花花弄回了房间。
看着花花换下来染上血的裙子,漫天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花花算是彻底的跌进了白子画的大坑,她没办法回头了。看花花的样子,漫天就知道昨天晚上白子画绝对没什么温存疼爱,可能是她提起永熙和叫白子画娶花花的话触动了尊上内心深处隐藏最深哪一点。他也深爱着花花,或者说是对花花的独占欲强大的可怕。
只是以前白子画是高高早上的长留掌门,是尊上!他背负着天下苍生,只有大我没有小我。或者而是卜元鼎的毒叫白子画失去了仙身,他越发的变得像个人了。有人的七情六欲,有人的一切弱点和短处。他一向自负自傲,认为花花会一直做个听话的小徒弟。但是漫天的话彻底粉碎了白子画认定的铁一般的事实,花花总一天会离开自己。她会爱上别人,就像是爱上自己一样。
“这是伤药。等一下我给你煮汤药去。”漫天隔着屏风递进去干净的衣服和药膏,小骨伸手接过去,弱弱的说声:“谢谢你天天。昨天我不是故意的——”说着小骨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现在的花花心乱如麻。昨天晚上花花不放心去看看师父的情形如何,可是师父的房间里面黑漆漆一片,一点声音也没有。花花不放心就进去看个究竟。谁知她刚进去就被人从身后给猛地拦腰抱住。花花惊叫一声,可惜熟悉的气息叫她很快把尖叫咽下去。是师父。师父从来这样抱着她,花花的后背紧紧地贴着白子画的身体,两人没一丝缝隙。
这个姿势太紧密了,花花甚至能感受到白子画的气息不断地喷打在她的耳朵上,脖子上和脸颊上。她下午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自己的房间,额头上的伤也被包扎好了,花花只记得自己苦苦哀求师父不要赶她出去,她使劲的磕头,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莫非是自己磕头磕晕了,是师父给她包扎的?
“师父,是我。”一句话没说完,花花就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了,白子画咬住了她的脖子,锋利的牙齿刺穿了肌肤,花花浑身战栗,她的腿已经支撑不住她的身体,这个感觉太熟悉了。前几天她也是这样被师父按在了地板上,师父粗暴的咬破了她的脖子,吸吮着她的鲜血,最后甚至吻了她。之后花花一直有着深深地负罪感,感觉是自己亵渎了师父。师父高贵的品行被她沾污了。
想到这里花花挣扎起来,她使劲的挣扎着,嘴里叫着:“师父,不要,你冷静下!”可是花花的挣扎却刺激了白子画更疯狂的行为。肌肤相贴,气息交缠,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花花不想回忆,可是当时的情景却不可遏制在脑海里闪现。
师父的亲吻,爱抚,他的呼吸和体温,被师父爱抚的感觉……花花懊恼□□声,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把药喝了!”漫天端着药进来就看见花花那副回味无穷的德行,气得她差点把花花拖下床揍一顿。这个傻瓜,你被□□了,你还这里面带娇羞幸福的回味起来了!就算是你爱白子画爱的要死了,也不能这么糟践自己吧。
“什么药?”花花看着漫天的手里的药,有些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