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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花花的一片痴心,她也只能拍拍花花的后背:“既然如此我无话可说,只希望你能最后得偿所愿。你这个样子,怎么叫人放心?我去给你抓一些补血的药来。”
漫天站起身回到了销魂殿,她没问是白子画先去找她,还是她先去找了白子画,反正这两个人都是那种把什么都憋在心里的典型。看样子一定是花花忍不住了,想去玉浊峰悄悄地看看白子画,两个人见面——就和好了呗。
回到销魂殿漫天一下子钻进了药房里面开始鼓捣起来,笙萧默有些被冷落,跟着漫天身后,委屈的说:“怎么一回来就不看我一眼。千骨和你说了什么。”漫天停下手,叹口气:“你还是和尊上好好地谈谈,他现在正需要人帮忙的,花花的心都在她师父身上,不做出点失去理智的事情就是好的,剩下还能做什么。我想最近七杀也不会动神器动手了,可是尊上中毒的消息不能传出去。”
笙萧默抱着漫天叹口气:“你说的对,我这就去绝情殿看看。”说着笙萧默在漫天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就走了。配好了补血的药物,漫天回到房里,弦歌迎上来说:“小姐回来了,洗澡水预备好了,小姐现在去吗?”
漫天发觉自己离开不过两天怎么房间好像有些变样了,她扫视下四周陈设依旧,没什么改变。可是依旧是有种陌生的感觉,就好像眼前的这间房间不是她的房间,只是长得一样罢了。对了,是气息,那种气息不对了。房子住的时间久了,就会留下主人的气息,现在房子里面的气息变了,漫天没也表示什么,对着弦歌说:“怎么不见飞燕?”
话音刚落,飞燕就进来了:“小姐先喝口茶。”漫天舒服的靠在椅子上:“你先下去吧。我先歇一会。”看着弦歌出去,漫天看一眼飞燕,飞燕过立刻领会了漫天的意思,凑上来说:“小姐有什么吩咐。”
你去把窗子打开,这几天是谁在收拾房间呢?这个弦歌都在做什么?漫天微微一挑眉,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她虽然明确的说不上来到底是种什么感觉,可就像是吃了个油腻腻的东西,堵在心口上吐不出来,吞不进去的。
“这几天房间都是弦歌在打扫,也不过是整理下房间。她还算是老实,没有到处乱跑,就是在销魂殿。儒尊对我们很客气,也不叫我们过去服侍什么的,可是我们也不能什么也不干,不过是做些分内之事。弦歌针线活很好,她就帮着火夕和青萝做些活计。小姐好像不喜欢弦歌,可是她有什么不好的。”飞燕是一直伺候漫天的,主人是什么脾气,飞燕还是知道的。
“也没什么,她选的熏香不合我的心意,以后不叫她来打扫了。我就去和十一师兄说一声,叫她去厨房帮忙吧。或者叫她去的帮着弟子们做些针线活也好,等着过一段日子你们还是回去的好。对了,我问你,她做了香囊是怎么回事?”漫天忽然发现她不能适应以前被侍婢们围绕,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了。
飞燕脸上有些诧异,她想想才笑着说:“原来是这个。小姐刚走,那天早上我们去收拾房子,看见地上扔着个香囊,正巧被火夕看见了,他见香囊精致就喜欢得很。这个时候儒尊出来,火夕就向着儒尊讨要。结果儒尊说那个是不要的,说着拿过来就扔进了香鼎里面烧了。火夕很是可惜的半天,可是碍着儒尊也不敢露出来。弦歌看在眼里就赶着做出来好些香囊送给火夕。”漫天听了,忽然心里一动:“你也得了她做的香囊了?”
“是,我这里也有一个。本来这个是避蚊虫的,可是销魂殿里面哪有蚊虫呢?也就没带着,我去找找看。”说着飞燕回到自己的房间拿了香囊来。
漫天接过来,拿在手上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又凑近了鼻尖品着里面装的香料。漫天越看越觉得香囊似曾相识,可是到底是哪里见过的,她一时想不起来。正在漫天狐疑的时候笙萧默已经进来了,看着笙萧默的脸色不好,漫天就知道白子画真的不妙。飞燕很识相的退出去,把空间留给了漫天和笙萧默。
笙萧默一脸的心事,漫天还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呢:“你怎么了?心事重重的,是不是事情真的很糟糕不能挽回了?”笙萧默一向是看的通透很少见他消沉萎靡。看样子白子画真是毒入五脏不能救了。
笙萧默默默地点点头,叹口气说:“他还惦记着千骨,叫我以后多照顾她。可是谁都看的出来,要是师兄出什么事情千骨也不要活了。就是大师兄也不会容下千骨的。以后可要怎么办呢。”笙萧默开始发愁了,白子画就是长留的定海神针,若是他不在了,不要说长留乱了,怕是整个六界都乱了。七杀现在碍于仙界各派相互守望,有长留带领着不敢怎么样,各方妖魔都蛰伏着。若是白子画不在了,仙界各派很难有个统一的号令,就会被各个击破。那个时候妖魔齐出,真是要天下大乱了。按着大师兄的性格肯定会和七杀决一死战,到时候又是战火四起,还有花千骨,怕是大师兄早就对她恨之入骨,想除之后快了。凭着自己和漫天也不能保护她安全。笙萧默第一次发现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个极大地难题,早就没了往日潇洒的态度了。
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