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起这话一出,摩严立刻跳出来:“七杀的剑法如何,功夫修为没有正邪之分,博采众家之长也是合情合理的。你的剑法刁钻古怪,专门是为了破解别人的剑招才设计出来,不能不说你这样的人用心歹毒,比起来七杀更叫人厌恶。”
那个吴起忽然讽刺的笑起来:“真是笑话,一向提起来七杀就勃然大怒,和七杀势不两立的世尊怎么也不讨厌七杀了。其实学习别派的剑法没什么要紧的,我只想问问,令徒的细雪剑是哪里来的?”摩严脸上的神色一凛,警惕的盯着眼前的人厉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我不过个无名小卒罢了,在座的诸位都是仙界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们不是德高望重,就是年高德劭,随便一句话就能决定别人的一生,我今天倒是要问问在座的诸位,仙界和七杀勾结是什么罪过,要承担什么样子的责罚。“吴起冷笑着扫视下众人,最后把眼神落在了摩严身上。
霓千丈大声的说:“一个狂徒罢了,你不过是因为输了在这里乱咬。大家不用理会他,还请尊上宣布仙剑大会的魁首。要我说,七杀本来也是仙界一员,只是他们自己走上魔道。论起来功夫,好像也有渊源的。你个后生小子,自然不知道这里面的门道。”在场的人都点头附和,指责起来吴起,洛河东坐不住了对着徒弟呵斥起来:“你个小兔崽子知道什么,输了就是输了,你这么闹只会叫人看不起。大家别介意,他就是这么个执拗的性子。“说着洛河东上来要拉着吴起离开。
谁知吴起一把甩来了师父的手,冷眼扫视下在场的人,看见摩严和霓千丈隐秘的交换个眼神,吴起忽然桀桀笑起来。那个笑声就像是夜猫子在寒夜里发出的怪声,在场的人都微微皱眉。
“我只问细雪剑是怎么回事?你们说那些有得没得做什么?难道诸位都忘记了细雪剑的来历了?”吴起这话一出口,在场的人都脸色都变了。洛河东惊讶的看着摩严:“细雪?是当年七杀圣女杀千羽的细雪剑?!我当年就是被她细雪剑破了相,气死我了,我去面壁一百年好容易提升了功力,要想去找她算账的时候,竟然听见她死了的消息,还说是七杀的人杀了他们的圣女!反正不管怎么样吧,那个杀千羽已经死了的。可是她死了,那把剑怎么到了你的徒弟手上的啊!摩严你给我说清楚,既然是七杀内讧杀了他们的圣女,怎么她的剑会在你徒弟手上!”洛河东逼问着摩严,摩严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强自镇定的说:“你怎么敢肯定是细雪剑,再者说了即便是又如何?”
又如何?那就是说你和七杀有染!其实是不是最简单,只要当着大家的面,请霓漫天把剑拿出来给大家看看!说着吴起向着漫天逼近过来,漫天这会脑子有点糊涂了,吴庆在说什么她不明白,可是她娘留下的剑确实叫细雪。但是爹说了,她的娘是官宦之家的小姐,因为修仙和父亲认识的。怎么会是什么七杀的圣女?在霓千丈和容婆婆的讲述中,她的母亲苏蕊是个温柔贤淑,端庄大方的女子。
漫天生气的想这个吴起一定是狗急跳墙,在污蔑自己拿出来就拿出来,世界上叫一样名字的人都有,还不能有一样名字的剑吗?漫天挑挑眉,刚要把手上的剑递出去,这个时候霓千丈坐不住了,他蹭一下站起来,对着白子画拱拱手:“尊上,这个吴起分明是不肯认输,在这里乱咬人。这个人搅乱了仙剑大会的秩序,还请尊上发个话。”
白子画也是觉得吴起有点古怪,若是说吴起不敢认输,可是他的眼神里面却没一丝的情绪变化,好像是个没有灵魂的傀儡一般。而且这个吴起似乎哪里见过,但是白子画过目不忘,他却想不起来是哪里见过这个人了。只是觉得吴起有些地方很熟悉。听着霓千丈的话,白子画冷冷的看一眼吴起:“你刚才确实输了,就不要再纠缠那些无谓的东西,退下去吧。”在场好些掌门都认为吴起是输不起,立刻附和着白子画:“尊上已经发话,方才你确实技不如人,别在这里狡辩了,修行的人不能把名利放在心上,回去好好地修炼,等着下次仙剑大会再来吧。”
洛河东见着白子画开口,也就对徒弟说:“你个孩子真是奇怪的很,平日三脚踹不个屁,怎么今天倒伶牙俐齿起来。你确实输了,等着明年再来吧。”
谁知吴起根本不理会白子画和众位掌门的劝说,他忽然转向霓千丈,露出个阴森森的笑容:“这个事情也许世尊并不知道,还请霓掌门说说清楚。霓小姐,你的剑是哪里来的?”漫天没想到吴起为什么会咬着她母亲留下的剑不放,她讽刺的挑眉道:“世界上不在只有你一个人叫吴起,这个世界上也不是只有一把剑叫细雪。没想到你师父这么个通透人教出来你这么个一根筋的。我倒是想问问,你怎么就敢肯定我的剑是七杀的?”
咯咯,好厉害的嘴不愧是蓬莱掌门的掌上明珠,倒是得了霓掌门的真传了。我既然敢说,就有证据。说着吴起一下子扯掉身上上衣露出来后背上一个精细的刺青。这刺青不是一般的什么瑞兽也不是什么花朵,而是一把栩栩如生的宝剑,漫天仔细看的时候,心里哆嗦一下,这个刺青上去的宝剑怎么和自己手上的细雪一样,就连着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