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摩严一指躲在一边的花千骨,可怜的花花包子躺枪,她哭丧着脸连着摆手:“不是,不是——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进了蛮荒!“
“还狡辩!我亲自问了蓬莱的几个弟子,他们都说是你闹着要跟着去山下买酒的。若不是你跟着去胡闹,漫天怎么会到镇子上?你还敢说和你没关系!你是不是的存心的,担心漫天在仙剑大会上赢了你,才生出奸计要害人!”摩严的指控很厉害了,白子画听着师兄的唠叨明显的变了脸色。
“师兄,你太过分!”听着摩严的指控白子画站起来:“千骨是什么样我最清楚!”
摩严也不甘示弱也黑了脸,要跟着师弟好好地掰扯掰扯。绝情殿上剑拔弩张,花花都吓傻了,什么?世尊的意思是她嫉妒天天,要害她?花花只觉得天旋地转,立刻嚎起来:“我是冤枉的,我没那个心思!”
正乱着,就见着漫天一溜烟的跑上来,嘴里叫着:“师父,师父!”一转眼漫天就到了摩严跟前噗通一声跪下来,带着久别重逢的喜悦给摩严磕头:“师父,徒弟回来了。几日没见,师父怎么气色不好 啊。都是徒弟不孝叫师父担心了。”说着漫天眼圈一红,扁嘴要哭。
“快点起来,漫天回来了!回来就好,师父很好,你在家里这几天可休养好了?”摩严一秒不用就变成了变成了和蔼亲切,关心徒弟的好师父了,拉着漫天起来嘘寒问暖,和刚才那个怎么看花千骨不顺眼的世尊简直是判若两人。花花在边上都看傻了,她心里长长的出口气,幸亏是天天赶回来,要不然我就要被世尊给活吃了不可。她才不想跟着紫熏上仙学什么炼香术,她只想跟着师父,永远和师父在一起。
笙萧默这个时候也赶过来了,大师兄一早上就来找花千骨的晦气,这分明是找大家的晦气呢,凭着掌门师兄对着他那个小徒弟的疼爱,大师兄肯定会碰上一鼻子的灰,为了上次误入蛮荒的事情,大师兄憋着一肚子的气。这次两位再于眼部和吵起来,还是别在销魂殿呆着了,去绝情殿看戏吧。笙萧默还没进绝情殿留听着漫天在哄摩严:“师父叫我好找,我想着师父喜欢喝茶 。亲自采摘了些上好的蓬莱白茶,都是最好的嫩芽,连着我爹都没给他尝,全拿来孝敬师父了。我还带了一罐子崂山泉水,已经快要煮沸了,师父我们还是回去吧!等着晚了水煮过了就不好了。”
摩严听着漫天的话;脸上的笑意掩饰都掩饰不住了,他眯着眼摸摸小胡子:“好,就回去。你也算是平安渡劫,师父给你预备了个小礼物,等着回去拿给你。对了那件事查的怎么样了?是谁动了手脚害的你?”说着摩严还不忘狠狠地瞪一眼花花,可怜的花花刚松口气又被摩严眼刀子给戳了一下。
“已经查遍了蓬莱,没有一点线索。我想左不过是我爹以前得罪了什么人,趁着那几天蓬莱山来往的客人多,混到山下的镇子上。应该是个很熟悉蓬莱山底细的人,轻易旁人是不会知道那个地方的。”白子画听着漫天的话微微蹙眉,他心里总有种预感,这根本不是霓千丈得罪了,分明是冲着他来的。
摩严看听着漫天的话也是郁闷,他扫一眼缩在一边的花花,发出个威胁的哼声,漫天赶紧撒娇哄着摩严回去,笙萧默这个时候赶紧出来,和漫天一左一右的扶着摩严的胳膊:“大师兄这段日子不见了漫天总是挂在嘴上念叨着,你的宝贝徒弟可是回来了,赶紧带着她会贪婪殿去,把你这几天预备给她的东西拿出来。也是你做师父关心疼爱徒弟。”
“小师弟,我还有话问你——”摩严发现笙萧默回来了,忽然想起来这段日子小师弟实在反常的很,以前是赖在销魂殿懒洋洋的什么也不过问,现在忽然变得整天不见人。这几天竟然一个人跑到了东海去,还听说一直住在蓬莱。摩严觉得这里面一定是有事情,他问个清楚!
这下轮到笙萧默芒刺在背了,漫天也是心里一惊,赶紧拉着摩严:“师父,我父亲有一封信叫我给你,咱们还是先回去吧。对了师父提起来紫熏上仙,我生病的时候多亏了紫熏上仙送来的熏香,我还没谢谢她呢。我这些日子没见师父,好想师父啊。我有好多话要和师父说呢!”
漫天抓过来笙萧默的扇子一边巴结的给摩严扇风,一阵风似的把摩严给措走了,等着摩严和霓漫天身影消失了,笙萧默才长长的舒口气。总算是暂时躲过了大师兄的盘问了。花花也是一脸如释重负的表情,天天可真是我的救星啊!为什么世尊总是看她不顺眼呢?
“师弟,你站住,我有话要问你!”笙萧默刚想离开,白子画却把他叫住了,听着世兄的语调,笙萧默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掌门师兄心细如发,哪有能瞒得住他的事情?!笙萧默心里拿定主意,转过身对着白子画正色的说:“我也有好些话要和世兄说。”他转眼看见花花,遂笑着说:“小骨啊,天天从蓬莱带来不少的东西给你,你去找她吧。”先把这个丫头支走比较好。
“儒尊是怎么知道天天给我带东西的?儒尊难道这几天也在蓬莱么?”花花忽然神来一笔,把笙萧默问的哑口无言,笙萧默皱着脸似笑非笑对着花花说“你这个孩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