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锦的凳子并没有砸中自己的面门,而是被箫若前一把抓住,扔了出去。
千锦的花拳绣腿对箫若前来说,不值一提,只下,他就将千锦拧了双臂,按到了桌案上。
“快扒了他,我都等不及了。”敏秀已是心急地扯落了自己的长裤,丑陋的部位就那样暴露着,他过来一下就撕开了千锦的外袍。
千锦想要咬舌自尽,箫若前已是伸手钳住了他的下巴:“怎么,杜云轩插得你,我们就插不得了吗?”
敏秀的手已是迫不及待地隔着衣服,抓向千锦的胸前,而且一触之下,异常欣喜地道:“啊,这千锦果真是个妙人,这里的形状竟犹如处子。”
箫若前一手抓着千锦的下巴,防他自尽,一手猛地撕开了千锦的小袄。
“哗啦”一声响,千锦的小袄碎裂,肌肤半掩半露,已经无法遮挡敏秀和箫若前贪婪和饥渴的目光,完全如同野兽遇到美食时般,恨不得立刻冲上去肆意咀嚼。
千锦简直心如死灰,他从未像此刻这般后悔过,早知如此,他宁可留在杜家,哪怕杜云轩让他入钗、佩环或是含饰都好,他宁可云轩待他再狠上十倍百倍,也不愿被这样两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碰他一下。
千锦的腹部隆起的浑圆,也落在了敏秀和箫若前的眼中。
“果真是怀了杜云轩的孽种。”箫若前恶狠狠地道:“当日我百般求取而不可得,却被杜云轩得去,今日终于落到我的手中,可一偿夙愿了。”
敏秀正是将自己身上的最后一块遮羞之物也扯去了,他狞笑着道:“小弟也正是如此,当日礼聘千家,反遭羞辱,今日必要弄穿他,方解心头之恨。只是箫兄可要胯下留情,莫一次就弄死了他,咱们就没有玩头了。”
箫若前得意地笑道:“那是自然,为兄这里有的是好玩的东西,必要在他身上一一试过才能尽兴。”
“我这里已是忍耐不得了,就麻烦箫兄按紧他的下巴,免他自尽,可就无趣了。”敏秀目露凶光,嘱咐箫向前道。
箫若前用力一膝,将千锦顶跪于地:“你放心,好不容易落入手中的美味,为兄也是要多享受几日的!”
敏秀狞笑着,将自己的丑陋之物逼近千锦面颊,一股腥臭之气让千锦干呕起来,却是因为被箫若前钳紧了下巴而无法转头或是闭上嘴巴。
绝望如洪水般袭来,一如幼时,看见爹娘被杀死在自己眼前,那种绝望和无助,那种痛彻心扉地悔恨……
杜云轩,这一次,你为什么不来救我!如果,你能再救我一次,这一辈子,千锦对你,只有感恩,绝无怨恨了。
“噗”地一声轻响,敏秀的狞笑忽然僵在了脸上,接着,他的身体似乎被绳子牵引一般,嗖地一下飞了出去,“啪”地一声,狠狠砸在了墙上,力道之大,几乎将他嵌进墙面里。
而更为恐怖的是,竟似有一只无形的手,将他按在墙上,上下蹭了一下,随着“咔嚓”“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敏秀发出凄惨凄厉的嚎叫声,鲜血四溅,然后,碰地一声,敏秀仰面倒在地上,白墙上,留下了血糊糊的人影。
千锦和箫若前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
门开了,一个墨袍青衫的伟岸男子,缓步走了进来。
“杜云轩!”箫若前惊叫道,双手立刻握紧了千锦的脖子,将他挡在自己身前。
千锦被箫若前钳得无法呼吸,但是目光却是一亮,杜云轩,杜云轩,杜云轩,他真得来救自己了。
“你的手放松一些,若是千锦现在死了,你就没有任何筹码了。”
杜云轩淡淡地道。
敏秀在地上翻滚着发出哀嚎声,他的脸一片血肉模糊,五官几乎被墙面磨平了,脸上的肌肤也被磨掉了大半,露出白骨森森。
“把地上的拖出去,碾碎他剩下的每一根骨头,再剐上三百刀,喂狗。”云轩的声音清冷,脸色平和。
“是。”随着恭应,两个俊逸的青衣少年走了进来,正是十三和十七。
十三和十七走到敏秀跟前,两人的袖中分别弹出一支精钢利爪,咔嚓一声,一支锁进敏秀的肩颈,一支锁进他的腹胯之中,鲜血迸溅的到处都是。
敏秀嚎叫着,伸出手想要抓什么,十三一脚踩过去,又是咔嚓,咔嚓的响声,敏秀的两只手骨都被碾碎了,有几根手指头掉在地上,断掌血肉模糊,敏秀的嚎叫声已不似人类。
十三面色森冷,和十七就那样用利爪拖着敏秀往院子里去了,地上一溜的血迹。
千锦没吐,他虽是觉得心寒,却更有一种舒畅的快感。
箫若前已经面如猪肝,他全身都在颤抖。
“你放过我,不然我就先杀了他。”箫若前抓紧千锦的咽喉。
“你现在放了他,向他磕头赔罪,我留你一具全尸。”杜云轩微微一笑。
院子里,想起敏秀的惨叫声,让箫若前越发毛骨悚然。
“我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