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还没转过来,云朗已是过来,将他猛地按到了床沿上,伸手便拽落他的长裤,子若大惊,以为云朗是想做那种事情,正想再继续挣扎,云朗的大巴掌已经啪啪地拍下来。
子若愣了半天,臀上火燎燎地痛楚传遍全身时,他才反应过来,他确实是被云朗打了。
“杜云朗,你敢打我?”子若又气又痛,声音都颤抖了。
云朗也不说话,大巴掌打得就更狠:“你既是皇子的身份,我当然不敢不顾及你的脸面,所以只能打你的屁股了。”
子若被云朗气苦,偏又挣扎不动,而云朗是练过武功的人,那巴掌落下来,不仅啪啪的声音令人羞恼,那痛楚就更是难当。
子若咬着牙忍着,不肯呼痛求饶,云朗好不心疼,比着大哥和爹打自己的力道,噼里啪啦地将子若的屁股打得姹紫嫣红才停了手。
“念你是初犯,就少打你几下,若有下次,就要动板子了。”云朗说完,就吩咐菱悦进来伺候他净手。
子若痛得腿都软了,连提裤子的力气都没有,又听云朗喊丫鬟进来伺候,吓得连忙先提了裤子,却是没有力气起身,只趴在床沿上,恨云朗恨得牙痒痒。
菱悦端着水盆进来,头也不敢抬。跪在云朗身前,将水盆举过头顶,云朗的手心也有些红肿,他用凉水浸了浸,还丝丝地痛,觉得子若也该是很痛,便吩咐菱悦道:“去给你家殿下也打盆水来。”
菱悦是杜王爷点头同意的内侍女,晚上就歇在云朗和子若卧室西侧的耳房内,方便随时伺候两位主子。
云朗方才打子若,菱悦是听得一清二楚,又是害怕,又是心疼殿下,却不敢发出一点声息。
如今来伺候云朗净手,也是哆哆嗦嗦的,对子若连一眼也不敢看。她家殿下是多么金贵的主,怎么能受得了这种委屈呢。
子若听见云朗吩咐菱悦给自己打水,心里更是羞恼,心道,我才不要你刻意买好。
“滚,不用你伺候。“子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满是怒意,而不是有说不尽的委屈。
菱悦吓得一哆嗦,刚想退出去,云朗已经蹙眉道:“怎么,还敢使性子?刚才的打还没挨够?”
菱悦本是跪着举着水盆,被云朗一喝,吓得手一歪,半盆水立刻洒在了自己头上,流进脖颈,也湿了衣裳。
屋子里热,菱悦本就只罩了两层纱衣,如今被水浸湿,立时贴在身上,曲线毕露。
水凉,菱悦有些瑟瑟发抖,那团若隐若现的洁白轻轻颤动。
云朗不由笑道:“今夜便让你家殿下休息吧,你伺候着吧。”
菱悦这下颤抖得就更厉害。
子若听说云朗要让菱悦侍寝,心里也说不出是喜是忧,只是不发一言,勉强忍了痛,爬上床去,再自己的枕头上趴了,希望自己快些入睡,这样就不疼了。
菱悦虽未侍寝过,但是规矩也是知道的。她是没有资格着衣上床的。
云朗已经上床躺了。这张硕大的床本就是子若和床和云朗的床拼接的,虽然上面盖了厚厚的床被,仿佛一体,两人却是各自认得方向,云朗的床在外,子若的床在里,都躺在床上,离着也有三四人的距离。
菱悦熄了灯盏,簌簌落落地除去衣裳,走到云朗那一侧,跪坐到床上:“菱悦伺候二爷。”
月光洒落在菱悦白皙的肌肤上,似波光闪闪。两团柔软的高耸之上,两枚红红的樱桃仿佛悬挂在枝头。
云朗伸手将一团柔软握于掌心,凉丝丝地嫩滑,仿佛是上好的丝缎,要脱手而去。
那边的子若觉得有些冷了,伸手去拿脚边的锦被,又抻了伤处,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云朗的手不由一紧。菱悦吃痛,却不敢出声,只得略往前探了探身体。
云朗已经松了手:“去帮你家殿下盖被子,再拿点果茶给他。”
“是。”菱悦的心都要跳出来,跪着往后退了一步,下地,绕到子若的那一侧,将锦被拿过来,轻轻帮子若盖上。
月光照在菱悦微微晃动的洁白上,看得子若又好奇又惊讶,他忍不住伸出手,也握住了一侧的柔软。
菱悦不敢动,略弯着身体僵在那里。
云朗听这面没了声息,转身过来看,却是子若的手抓着菱悦,不由很是气恼:“不用给他弄水喝了,退出去吧。”
菱悦吓得心惊肉跳,子若忙也松了手。
“菱悦告退。”菱悦慌忙捡拾起地上的衣裳,遮掩在胸前,忙不迭地想要退出去,却是忘了地上还有一个水盆,一下子将她绊倒,她摔下去的时候磕在太师椅宽大的扶手上,痛得一声惨叫,又硬咽了回去,忍着痛,拿了脸盆退出房去,回身掩了房门,泪珠已是滴滴落了下来。
云朗和子若都没做声,夜静谧了,就都睡熟了。
如今早上起来,云朗又提昨夜的事情,子若更觉出自己伤痛来。可是云朗又说出要收拾他的话来,子若可是真怕了,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