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案后,坐下。
凌墨又愣了。只是,只是“家法”而已吗?
云轩的家法,只是一根黝黑的紫藤棍而已。
千年紫藤,长短适中,结实柔韧。镶金嵌玉的手柄,价值连城。
这还是他专为凌墨准备的。
云轩接了藤棍,命凌墨褪衣。
凌墨手握了拳头,看云轩。
云轩只是淡淡地道:“你在凌家是什么规矩我没兴趣知道,我现在教你的是杜家的规矩。”
这要是搁在一个时辰前,凌墨绝对会说,我凌爷才不要学你们杜家的规矩。
但是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况且,自己入杜家为贤妾的事情,看来是不会有变了。
反正杜家的规矩早晚要学,是不是今日今时,也就不重要了。
这是凌墨第一次挨云轩的家法,不太轻,也不太重,毕竟后来比那重的时候也有太多了。
不过,这次家法可是凌墨有生以来第一次挨的这么重的家法。
凌墨为了不呼痛出声,险些连嘴唇都咬烂了。
三日后,凌墨在喜轿中被抬入杜府时,他是强运内力忍了痛楚,才能端坐在轿中。
只是,对云轩,凌墨可是从心底里觉得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