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他放着新婚娇妻不守着,盯着哥哥府中女眷今日送了口糕点明天送了个果子?
这人就是一个疯子,想要随口诈出她点儿什么,然后趁火打劫让她为他所用。
他转身正欲离去,却听萧轼在她身后轻声嘀咕了一句,“好啊,你既然说什么都不肯帮忙,那我就去找我皇兄去,告诉他李庶妃的婢女天天往你屋子里钻。”
凤明弦咬唇。
“是真是假我分不出来,我皇兄总能知道。”
凤明弦冷冷看了一眼萧轼,那如刀的眼神,盯的萧轼浑身一个激灵。
“你到底想要什么?”
“果真有猫腻!”萧轼一笑,“你不敢,就代表这事儿你的确知道点儿内情!”
他就知道,自己妃子是替了这个女人着了道!
那害的自己爱妃疯了的女人——就是威远将军府的李窈烟了!
萧轼相信自己的直觉。
二哥行事,向来公平严正,又顾全大局。
爱妃出事,他想了几个通宵,眼睛都红了,才理出来这么个思绪。
到底什么事情能够能够让二哥对育有二子的妃嫔大发雷霆,撵回娘家去,还是在定王妃在淑妃车马上出事的关头?
他记得很清楚,他的爱妻和他说的话是凤侧妃临时没去陪淑妃娘娘,淑妃娘娘寂寞无聊,她要去陪淑妃会儿话。
凤明弦冷冷道,“你一外男跑我夫君面前一通胡言乱语,你不知晓轻重难道我还不知晓吗?”
“景玉王妃那里有个要紧的陪嫁,是曾经定国公府的令牌。定国公府你知道吗?也是开国功臣了,不过廉颇老矣,军中地位逐渐被李家取代,可是他们家的家军令牌却不知所踪。那些景家亲兵,可都是虎狼之军啊……”
“偷王妃的东西?”
还是军令?
萧轼要兵马做什么?
唯一能够让凤明弦想到兵马的——是李家。
“呵,你也不想一辈子被景玉王妃、被李窈烟压着对吧?随时会死的感觉不大好吧?你偷了令牌给我,我帮你毁了她们,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