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染丰呵呵笑了两声,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的色彩。
原来这家伙没穿裤子啊,也难怪胡渊会如此紧张了。
胡渊嘴角微搐,不过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胡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显得有气无力的。
“这样一来,我暂时可就起不来了,我真是辜负了您对我的信任,您说公司那么多事情,我现在却不能帮上一点忙……”
胡渊的语气充满了自责,显得心有余而力不足。
沐染丰拍了拍胡渊的肩膀,虽然很气愤他现在病得不是时候,但是眼下,他却也无可奈何。
“公司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好好在这接受治疗就成。”
沐染丰显得很大气道,仿佛真的很关心胡渊的身体一样。
胡渊表现出了一副大受感动的样子,但实际上,他心里发颤的要命,这个老东西,心可比谁都狠,现在他还以为自己对他有帮助,所以暂时不敢拿自己怎么办,但一旦他要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估计他早就对自己下狠手了。
“多谢董事长的体贴,我……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胡渊显得情绪很激动。
沐染丰复又拍了拍胡渊的肩膀,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眼眸深邃地看了他妻子一眼。。
胡渊会意,待他稍稍恢复情绪后,他立马朝他妻子招呼道:“快,快给董事长倒茶啊。”
胡渊妻子这才反应过来,“瞧,我都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胡渊妻子则立马打水沏茶去了。
沐染丰这才重新打开了话匣子,面色冷凝地要命。
“最近,顾修那边看似很安静,你说这个人现在在捉摸什么呢?我总觉得太不正常了。”
胡渊眼眸一紧,攥紧的手心里一阵的冒汗。
谁说顾修那边安静了,私底下他可是动作不断,否则他也不会在机场上堵截住自己了,看来郑氏集团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在了顾修的眼下。
“顾修那个人向来不按牌李出牌,我可是一点都猜不到他的想法,况且这两天我都在外地,对这边的情况,也是一无所知。
不过董事长也不必有顾虑,现在顾修抢了我们这么多客户,一定会大喜过望,认为我们对他起不了作用的,索性暂时对我们放松了警惕。”
胡渊先抑后扬,既没否定顾修会不会有什么动静,但最后却间接地劝阻了沐染丰对顾修的警惕。这样沐染丰才能晚些知道自己已经出卖他的消息。
沐染丰拧眉思索,半信半疑,但目前他也没有别的办法来抵抗顾修的招数了。
现在单单他那个损伤元气的公司,就够他忙活的了。
“但愿如此吧。”沐染丰最后发出了一声感叹。
胡渊慢慢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沐染丰又跟胡渊聊了一些关于郑氏集团的事情,这才离去。
“啊胡,你说那个沐染丰会信吗?”
胡渊妻子坐在床沿上,一脸忐忑地看着胡渊。
经过刚才的事情,她明显察觉到了她丈夫似乎很害怕让沐染丰知道他被顾修掳走,暴打的事情。
“应该会信吧,不过现在就是他不信,我也没办法了。”
胡渊显得很无奈。
“你说那个顾修也真是的,他干嘛要对你下这么狠心的手啊。”
一想到胡渊身上的伤势,胡渊的妻子就止不住地哭泣。
胡渊面色一沉,虽然他对顾修很有气,但却是不敢跟他抗衡。
“行了,以后把这话都给我烂在肚子里吧,还有家里的那几个人,你也给我警告好他们,千万不要向外人提起一个字。”
“为什么啊?他们打了人,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向他们伸冤啊
?”
胡渊妻子对他丈夫平日里的行为是一无所知,见他被人修理了,心里很生气。
“你知道什么啊?那个顾修绝对不是我们所能招惹的人,总之你想让大家活命,就得这样做。”
胡渊大怒,说完,捂着自己胸部,气的咳嗽不止,脸都涨红了。
胡渊妻子一看就知道她丈夫不是在闹着玩的,顿时警惕了,再联想到前两日,岩司对他们的警告。
胡渊妻子的背后不由地漫出一道冷汗。
连忙应下了,“我知道,我知道,一定不会泄露的……”
三天后。
顾修办公室。
“我听说你们已经查到于涵的下落了?”
沐泱泱急匆匆地打开门就走了进来,踩的高跟鞋“哒哒哒”地作响。
顾修坐在沙发上,唇瓣翘起,没想到她来的这么快。
“呦,我的大小姐,你是坐火箭来的吗?”
岩司坐在顾修的另一侧,双叠悠悠地品着茶。
沐泱泱白了岩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