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飞燕一听,眼睛都亮了起来:“真的?”
顾少棠点头:“咱们周围的巡查越来越严了,去了小院之后,咱们就杀出城去。”
“可我和柳夫人不会武功,你们可以杀出去,我们和柳夫人可怎么办?”
肖飞燕除了爱财之外,她也很惜命,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把自己给交代了。
“且容我想想”,抬头看向天上的太阳,面前却渐渐出现林小月那张娇俏且灵气的脸来。
他忍不住喃喃出声道:“要是她在就好了。”
肖飞燕就蹲在顾少棠身边,听他嘀咕,肖飞燕一脸好奇地问道:“你说谁在就好了?”
顾少棠侧头看了肖飞燕一眼,垂下眼眸淡淡道:“没谁,我随便念叨罢了。”
肖飞燕却紧紧盯着顾少棠的脸,不相信地道:“不对,刚才你说那句话的时候,脸上分明有一股极为落寞且惆怅的表情。你说的,该不会是你的心上人吧?”
原本肖飞燕只是半开玩笑,可胡三和柳夫人听了,却认真起来。
他们几乎是同时围到顾少棠身边,犹豫了片刻,胡三先开口道:“公子,虽然眼下形势严峻,可您的终身大事也是重中之重。您要是有心仪的姑娘,也万万不可错过啊!”
“是啊,公子!”
成王和王妃只有顾少棠这么一个孩子,他要是有心仪之人,并且能尽快留下血脉,那成王就是地下有知,也会觉得欣慰的。
“我自己都朝不保夕,又何苦连累别人”,说完,顾少棠神色黯淡地站了起来,径直走到一边去了。
肖飞燕双手托腮,愣愣地望着顾少棠修长的身影,暗自嘀咕道:“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姑娘,才能让这么俊朗的人放在心上。”
林小月这边,和白大人一块从城外回来,还没走到店铺呢,就听门口传来一阵鼓乐的嚣闹声。
林小月好奇地走近一瞧,就见自己的药铺被红绸装扮一新,一队穿着大红色喜服的鼓乐班子正站在门口,吹吹打打的,好不热闹。
还有两个衙役扛着一块盖着红绸的匾额,喜庆洋洋地站在门口,等着林小月和白大人。
“白大人,你这是……”林小月虽然处理任何事情都游刃有余,可面对这种场合,她还是感觉有一丝丝尴尬。
“小月姑娘,你可是咱们余杭的大功臣,这次要不是你,咱们余杭百姓可就危险了啊!”
白大人笑呵呵地扶了扶自己的官帽,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
这次要不是林小月力挽狂澜,他这头上的乌纱帽只怕早就易主了。
还好有林小月这个福星在,自己才躲过了这次官途上的危机。
所以别说是块嘉奖匾额了,就是现在让他给林小月磕几个响头,他都愿意。
“白大人,这也太客气了,我不过是尽了一个医者的本份,没什么可嘉奖的。而且咱们也是说好的,我是要收取诊费和药钱的。”
这劳什子匾额,有什么用?不当吃不当喝,还占地方。
白大人要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她这么一块沉甸甸的木头,就不给诊费了,那她才亏大了。
“小月姑娘真是谦虚,这次要不是您出手,我们可能都没命活下来。”
“是啊是啊,而且人家还把咱们都安置在她的新宅里,保护没被咬的人,这也是功德一件啊!”
“咱们余杭城里有那么多郎中,只有小月姑娘护住了我们。这真不是一般郎中能做到的。”
“小月姑娘要诊费和药费也是应该的,人家护着咱们,咱们不能再让她往里贴钱啊!”
“就是,就是!”
白大人好像看穿林小月心思似的,忙拍了拍手,一个衙役立即抬了一个盖着红布的大箱子出来。
白大人指着那个大箱子,凑到林小月身边,满脸带笑地道:“小月姑娘,这里一共是一万两银子。其中五千两,是给你的诊费和药钱,还有五千两,是上头对你的嘉奖。”
说完,白大人伸手掀开箱子,明晃晃的银子在太阳光中的照射下,刺得众人都睁不开眼了。
林小月伸手拿起一锭银子瞧了瞧,又随手扔了回去,将箱子盖上,很是谦虚地对白大人道:“白大人,客气了,这银子……”
“诶,小月姑娘可莫要推辞,另外那五千两赏银,你是一定要收下的。”
林小月笑了笑,继续道:“我的意思是,那我就不客气了,多谢大人。”
白大人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笑道:“呵呵,不必客气,不必客气,这是姑娘应得的。”
白大人这话刚说完,谢玉和二狗子就兴冲冲地跑了出来。
两人一人扯着一只箱子上的铁环往里抬。
谢玉一边抬,还一边说道:“这箱子可真沉啊。”
“那可不,这里面可放着一万两银子呢!肯定沉!”
两人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