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月这边,虽然左右铺子都被烧了,可幸亏都没伤着人。
只是经过这件事情之后,林小月是有福之人,神医药铺是福地的消息顿时传遍了余杭的大街小巷。
原本门庭若市的神医药铺更是挤得满满当当。
林小月坐在诊桌前给人号脉看病,顾少棠、二狗子和林小星在药柜前忙着抓药。
谢玉一手飞快地拨着算盘,一手记账,收钱找钱,整个药铺忙得不亦乐乎。
神医药铺对面,几个中年男子聚在一起,看着人满为患的药铺,心里嫉妒得不行。
“杜老板,你们店里生意怎么样?”
“每天满打满算,也就个人进来,比以前可差多了。”
“张老板,你呢?”
“我们店里也不行,自从这个这个神医药铺开张之后,我们已经好几天没开张了。”
“我的铺子也是,店里的伙计和郎中天天坐着打瞌睡。你们说,这可怎么办啊?”
几个药铺的老板揣着手,互相对望一眼,都对对方眼里看到了惆怅。
过了好一会儿,离神医药铺最近,生意也最为惨淡的杜老板叹了一口气道:“咱们总得想个办法,再这么下去,咱们的铺子都得黄。”
回春堂的张老板把手一摊,皱着眉问道:“能有什么办法?现在药材都贵,价格就在那摆着,咱们总不能降价卖药吧?”
齐善堂的林老板眼珠子一转,朝两人招了招手,神秘兮兮地道:“我倒有一个办法,你们听听看行不行。”
接着,三人交头接耳嘀咕了一会儿,分开的时候,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微笑。
一天忙碌下来,很快就到了晚上,林小月接诊完最后一个病人,揉了揉酸痛的腰板,正想站起来休息一会儿,就见林小星站在药柜前,拉开药柜的小抽屉,对林小月道:“小月,咱们店里的药材都用得差不多了,是不是该进药材了?”
林小月揉着手,走到药柜前一看,放药的小抽屉里空空的,常用的药材所剩无几。
她抬脚朝专门放药材的小阁楼走去,仔细翻找一番,也没找到多少药材。
这些天,她陆陆续续从空间里拿出新鲜草药在院子里晾晒,可每天来药铺买药的人实在太多,还是有些供应不过来。
林小月从小阁楼下来,对林小星道:“大姐,我明天就去进些药材来。”
林小星应了一声,心疼地拉住林小月的手,问道:“坐了一天,累不累?”
林小月点头道:“真有些累了。那把椅子太硬了,坐得我屁股疼。”
听林小月这么说,林小星笑着从旁边拿过一个圆圆的坐垫,笑着道:“我看你坐诊的时候,时不时就要站起来走两步,我就知道你一定累坏了。瞧,我给你做了一个垫子,你试试看好不好用。”
林小月接过垫子,高兴地放在椅子上,有些不舍地坐了下去。
坐到垫子的那一刻,屁股下软软的,特别舒服。
“大姐,你的手也太巧了,这垫子太舒服了,我都舍不得用了”,林小月站起来,把垫子抱在手里,爱不释手地翻来覆去地看。
林小星见她喜欢,心里也高兴:“傻瓜,不要舍不得用。只要你喜欢,大姐再给你做十个都成。”
林小月把垫子抱在手里,拉着林小星的手往后院走:“知道了。大姐,咱们快去吃饭吧,我都饿了。”
姐妹俩说说笑笑地往后院走,张腊梅已经烧好了一桌子的菜。
有红烧肉、焖豆腐、炒青菜、煎鸡蛋和煎小鱼,桌子中间还摆了一大碗鲫鱼汤。
闻着香喷喷的饭菜,林小月刚想坐下,谢玉先她一步,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他看了看桌子上的饭菜,猛地吸了吸鼻子,对着张腊梅一顿彩虹屁:“大娘,你做的饭菜可真香,我最喜欢吃你做的饭了。”
说完,拿起筷子就要去夹被煎得焦香的小鱼,只是还没等他的筷子落下,就被林小月提溜了起来:“大家都没落座呢,你倒是先吃上了。”
谢玉挣扎了几下,从林小月的手里挣脱下来,亲热地拉着张腊梅坐下:“大娘,你辛苦了,你先坐。”
张腊梅笑呵呵坐下,谢玉又拉了林千山父子和顾少棠过来,等所有人都坐下,谢玉才小心翼翼地在角落里坐下,生怕林小月又把他提溜起来。
后院的大榕树上,一个面容娇艳的姑娘指着谢玉,不敢置信地对身边的中年妇人道:“娘,我没看错吧?坐在角落里吃饭的是我那比女孩子还娇惯的弟弟?”
中年妇人抱胸倚在树上,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原本以为你弟弟这次吃了大苦头,所以我才想着亲自来带他回去。没想到他倒是自在。”
娇艳姑娘看了一眼吃得正欢的谢玉,又看了看桌子上的饭菜,一脸不解道:“这些东西放在从前,他是看也不看的。这是出了苦头,转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