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毕竟原主跟顾天亮之前闹得很难看。
只见男人神色淡淡,“支书,我已经二十三了,不用他们同意这事我自己也能做主。”
阮冬玉微讶,难怪他这么快就拿到户口本了,原来是没说,看来书中说他跟顾家夫妻关系不好是真的。
最近队上的流言有点多,赵富贵也希望他们两个能好好过日子,所以还是很爽快地把介绍信给开了,并且还把大队那辆凤凰牌的二八大杠借给了他们。
顾远桥谢过支书便拿车离开了大队,两人到了大路上便骑着自行车赶紧往公社方向赶。
阮冬玉坐在自行车后座,面前的男人微微躬身朝前,那合身的衬衣紧随着他的动作秀出完美的脊背线条和宽肩窄腰的上身。
这么好的身材,不摸就可惜了。
但她不能。
今天她突然提出领证,就已经很反常了,要是这时候再对男人搂搂抱抱,这人设在男人眼里怕是要彻底崩了。
所以,还是稍微矜持点好了。
好在男人骑得快,半小时之后,他们到了公社革委会。
革委会的办公楼都是两层楼,外头白墙上还刷着各种语录,看着年代味十足。
已经是下午快三点了,生怕办事处要下班,阮冬玉让男人赶紧放好自行车,匆匆忙忙拉着他去结婚办事处。
阮冬玉要进去的时候,男人却突然停了下来,看着她道:“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阮冬玉拧眉。
反悔?那是不可能的!
这个男人,有颜有身材,年纪比她小,人品也还不错,现在七六年,再过几年他就能赚大把大把的票子了,面对这种弟弟,她怎么会反悔?
她嗔了眼男人:“你想反悔?”
顾远桥还没应着,女人又冷哼道:“反悔也不行,今天这证,咱们必须得领。”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进办事处。
下午没里面什么人办业务,没到半小时,结婚证阮冬玉就拿到手了。
她左右上下地看了看这玩意,果然跟年代文里描写的一样,就是一张奖状一样的东西。
真新奇。
男人倒是没怎么看,直接把结婚证一叠,塞进口袋,淡淡道:“走吧。”
看他冷硬的脸上一点情绪都没有,阮冬玉有点儿不高兴了。
虽然领证对他来说也不是一件多么高兴的事,可到底是领证这种大事呀!
她侧头看他,哼了声,“顾远桥,领证你不高兴?”
顾远桥淡道:“没有。”
阮冬玉瞪着他,“那你怎么不笑?”
看她脸色微沉,一副要发难的样子,顾远桥挑眉:“我没有不高兴,想着早点去供销社买点喜糖给大伙发发。”
阮冬玉脸色瞬间多云转晴,嘴角不自觉翘起。
哎呀,看来这个男人也不是什么表示也没有嘛,至少还知道买喜糖了。
“那就去买!”她笑意盈盈,跟着男人出了办事处,又重新坐上了自行车后座。
有证在手,这一次,她非常自觉地伸手抱住了男人的腰。
触碰的那一瞬,她能感觉到他腰上传来灼热的温度和凸起的腹肌。
而她冷不丁地动作,让男人下意识收紧身子,原本稳当的车子也跟着晃动了几下。
察觉到他身子的僵硬,阮冬玉装作若无其事地问:“怎么了?”
顾远桥垂眼瞥了一下抱着自己腰上的那只纤细白皙的手,握着车把的手紧了紧,“没事,坐好了。”
他没有拒绝,阮冬玉便光明正大地搂着他的腰,很不安分地感受腹肌深邃的线条,和那硬邦邦又很有力量的触感。
异样的触感从腰上频频传来,男人身子越发僵硬,蹬着自行车的脚也越发快起来,没过多久,他赶紧将车子一停,“到了,下车吧!”
车子这么快就停了,阮冬玉有点遗憾不能再摸了,她爱不释手地将手收回,下车跟着男人一起进了供销社。
男人一进去便跟售货员细数要哪些东西:“八尺布,三斤硬糖,两斤鸡蛋糕,两斤红糖……”
听着男人买东西跟不要钱似的报名,阮冬玉赶紧看着售货员:“不用拿这么多,帮我们拿三斤硬糖就可以了。”
顾远桥眸色不解地看着她,“怎么了?”
阮冬玉微微扬眉,“买这么多东西干什么?就你家那些人,我可不想买东西回去便宜了他们,等分家了我再好好买。”
听到分家二字,顾远桥心跳忽然快了半拍。
他是顾家的养子,养父母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后待他并不好,但现在他还没有结婚,所以一大家子并没有分家。
她说分家就意味着他们夫妻两人单独过日子,这对他是很遥远的事,可现在从她嘴里说出来,却好像已经近在眼前了。
他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