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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至顶着一张清高的禁|欲脸,脾气还似乎不太好。

秦若铮明人不说暗话,她想玩坏他,想看他脸红,还想听他难以自|控的求饶和口申口今。

她觉得自己不能落了下风,一只手钻进了浴袍,摸到了他精瘦的月要。

林焱至瞬间变得滚烫,心想男人还真是狗,连他也不能免俗,明明气的想要弄死她,原来是想要这样弄死她。

她不知是不是熟手,尖细的指甲轻轻地划过他心尖上的一粒红,他顿时只觉痛|痒|难|耐,抓住了她的手。

四目相对,男人的呼吸略显米且重,他想要尝一尝水蜜桃的味道,歪着头,慢慢靠近。

秦若铮会的还真是不多,偏偏还觉得自己是经验十足的高手。

不就是掐掐揉揉,谁还没看过猪跑。

她围观过小|电影,专门看的女性向,看之前听说女性向的男演员一般都很照顾女性的感受,长得会比男性向的男演员帅气,动作也更加温柔。

但秦若铮自己就是拍戏的,忍受不了俗烂的演技,倍速到人影飞起,只能看到发白的身|躯,中间还带马|赛克,像装上了加速马达,一秒钟无数下,能撞出残影。

总之,没有可以学习的地方。

秦若铮和林焱至对视,没有盖特到他越离越近的意图。

水蜜桃味的唇就近在咫尺。

她却大力出奇迹,捶开了他:“我还没有洗澡。”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终于停止。

秦若铮穿了件黑色的真丝浴袍,踢着拖鞋出来。

她像拍戏一样,洗澡的时候,默默在心中演练过程,她要先这样,再这样,设计好了所有的动作和细节。

林焱至正坐在沙发上,一双黑色的眸子紧盯着她。

画面是无声的,又仿佛燃烧着干柴和烈火。

秦若铮直接将他扑倒。

他愣了一下,想要口勿她反|压住她的时候,她嫌弃他打乱了自己的节奏,推开他的脸道:“你不许动!我要在上。”

林焱至眼底的欲|色浓到化不开,静静地平躺着,看着她那双小手扯开了他的浴袍,攀上他的月匈月堂。

他的月几肉和那些双开门不一样,性|感却丝毫不显油腻。

他的皮肤瓷白,不知何时染上了一层薄红。

秦若铮喜欢触摸他的手感,在他的月匈月几上肆意地揉捏,不经意般往下瞄,清瘦的人果然有傲人的资本,颜色有点粉,微微翘起头。

秦若铮有一点点紧张,也有一点点期待。

好像她第一次做女主角,兴奋紧张期待了好久。

她稳了稳心神,按照脑海中预想好的步骤,准备直奔主题。

措不及防间,林焱至一个翻身,将她锁在了身|下。

谁玩谁的意义就在于一段关系的开始由她,主导由她,结束也由她。

秦若铮不喜欢不受控制的感觉,不快地挣了挣被他锁住的手腕,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林焱至缓缓低下头,伸出舌尖,如愿以偿地轻舌忝了一下她红润的嘴唇,很甜,还残留有水蜜桃淡淡的香气。

秦若铮眨巴了一下眼睛,脑海里嗡嗡乱叫。

他又轻咬了她的耳尖,贴在她的耳旁,用沙哑的声音引|诱她:“已经验过货了,剩下的事情……要结婚才可以做哦!”

秦若铮的心很虚。

她像个穿上衣服不认人的渣女,躲了林焱至好几天。

和林焱至预料的一样,她在跟他玩一种很新颖的“你追我逃”的游戏。

他等了她一周的时间,别说见到她的人了,连发给她的消息都如同石沉大海。

不得已,他给她下了封“战书”。

【明早九点民政局外见。】

【不来的被压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