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定。
“我招惹的人只有一个,叫周潮。”
………
周潮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更没想到自己名字从一个陌生女人口中说出来,会像男女之间那般亲昵。
他不想继续与她纠缠,从皮夹中抽出一张卡放在茶几上。
“再招惹上来,我会让你后悔。”
这不是开玩笑,这是在警告。
说罢,周潮拉开房门,离开。
温荞看着男人扬长而去的背影,漂亮的桃花眼微弯,含笑。
“谁后悔还不一定呢。”
*
周潮离开不久,温荞后脚也出了房间。
顺带拨通了一个电话。
“情况怎么样?你觉得呢。”温荞笑了下。
“不过我好像一不小心走岔了,发现这才是接近他最快的捷径。”
那边好像猜到温荞做了什么,有些错愕。
“放心,我不可能把自己搭进去。”温荞一改之前对周潮的蛊惑妩媚,此时微勾唇角。
“哪怕他现在那么高高在上,可又如何呢。”
温荞顿了顿,皮笑肉不笑。
“最后,他终将臣服于我。”
………
虞栖云深知温荞为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没打算劝。
因为是朋友才不相劝。
她和温荞是高中同学,一直到现在。
在虞栖云的印象之中,现在的温荞与之前早已判若两人。
应该说,毫不相干。
“我处理好这边的事就回国。”虞栖云实在有点放心不下,“你稍微控制住自己,别跟头牛似的。”
温荞:“瞧你这话说的,周潮昨晚那么疼惜我,你是没看见。”
虞栖云提醒她:“他有未婚妻,你别忘了。”
温荞神色一凝,随即一笑:“那又如何,家族联姻,他未必认真,正好我帮帮那姑娘,好让人家解脱了。”
虞栖云叹了口气,“你呀。”
最后,两人聊着聊着,扯到了别处。
毕竟女人,八卦是天性。
“别提了,第一次一点也不像你说的那样愉快,疼死我了。”温荞现在都能清晰感觉到那个地方胀痛,全是异物侵略后的不适应。
除了疼就是疼。
虞栖云闻言,在听筒那边笑出声:“多年风流,原来到头来他技术那么差。”
温荞附和:“是有点差,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处。”
“那你问问他是不是处。”虞栖云笑着,“看看他怎么回答你。”
“我疯了。”温荞无语,“他要是处,我名字倒过来念好吧。”
“对了,”虞栖云有点好奇:“你叫他负责了吗?”
“叫他负责?”温荞嗤笑一声,“我还是别自取其辱了。”
“你不知道,他走之前还给我留了张银行卡。”温荞摸了摸兜里的卡,眼眸闪过一丝意味不明,“他真当我是出来卖的呢,这么好打发。”
虞栖云问:“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弄?”
温荞穿过马路,来到一家快递驿站,她走进去,把从酒店垃圾桶里捎出来的东西,递给快递员。
快递员奇怪地看了两眼眼前的女人,便没再露出多余的表情。
邮寄快递人多了,他们也见怪不怪。
世界那么大,总有一些奇葩。
温荞完全没察觉他人的异样眼光,笑着跟虞栖云说:“先送他点东西。”
温荞回国之前就把周潮所住的地址,摸得清清楚楚。
在酒店里她就下了单,把寄件码写在纸上,看见快递员打包完,这才离开。
虞栖云一时有点好奇,温荞嘴里说的东西,心里虽然预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但她还是问出了口。
“你送他什么东西?”
温荞笑了下,脸上一点没露出羞赧的意味,语气不咸不淡,说得跟送周潮蛋糕似的。
“他用过的tao.t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