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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时,自己的腰腹位置摸着是软的,可他腰腹却是硬的。

手臂也硬,腰也硬。

难道这就是习武之人和普通人的不同吗。

思索之间,两人已经重新回到庙里。

霍楚闲正站在姜明晚身边,低头与她说着什么,一抬眼看见了温眷禾挽着霍楚厌。

读懂霍楚闲眸中惊诧后,温眷禾心中燃起一阵异样。

待跨过佛堂高门槛后,自然而然地松开了手。

霍楚厌眉宇间带着淡淡的落寞,走向姜明晚。

“母亲,怎么回事?”

姜明晚脸色惨白:“我刚刚抽签,没想到竟然比上一次更差。”

“是什么签?”

“下下签,我们家将要有血光之灾!”

这话一出,霍楚厌便开口道:“母亲,事在人为,人定胜天。事情还未发生,不要过于悲观。”

“你们两个都是这样讲,那是因为你们年纪小,没经历过挫折!”姜明晚的眼圈倏地红了,“我不敢想象,我们家若是真有血光之灾,不管降临到谁的头上都让我心痛啊!”

听了这话的温眷禾,轻轻握住桌子一角。

所以,佛祖听见了她的祈愿,并且愿意助她一臂之力?

霍楚厌还在安慰:“父亲年事已高,朝中事务也逐渐交于我和楚闲,平日楚闲在家里的时日多些,只有我整日在前线。母亲是担心我?”

姜明晚一把握住他的手,沉声:“别讲出来!别讲出来啊!”

“下下签都已经出了,讲出又何妨,”霍楚厌面色不改,“母亲莫要担忧,最近太平盛世,就连曾经一直蠢蠢欲动的沙突,如今也已经与我朝和亲。仗是万万打不起来的。”

姜明晚问:“沙突和亲我已有耳闻,其他国也并无争夺之意吗?”

“自然。”

他笑:“还有不到半月就是太后生辰,她身边的明若姑姑还问起了您,说等您下次入宫,必要去慈宁宫坐坐。太后福泽庇佑,您去了慈宁宫定能沾到福气,到时这下下签也就不作数了。”

姜明晚狐疑地看向方丈:“大师,我儿说的……可是真的?”

方丈双手合十:“这……”

“咳咳!”霍楚厌用拳头掩着嘴,向方丈投了个凌厉的目光。

很快,方丈便露出微笑:“霍老夫人请放心,太后的确福泽庇佑,宫内的风水也是上成极佳。”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姜明晚松了口气,又喝了一杯茶,脸色恢复到了从前。

回去的路上,温眷禾独自乘坐一辆马车。

摊开手掌,耳坠静静躺在掌心。

难为她临时想到主意,将耳坠扔到井边,可却低估了霍楚厌。

也不知道下一次还能不能有这么好的机会。

她紧紧攥着耳坠,懊悔又无力,铜丝刺破掌心也不觉疼痛。

回到家中。

姜明晚和霍嘉山坐于前厅。

姜明晚看着两个儿子,语重心长道:

“我出嫁前,你们的外祖父给我陪嫁了明安街两家铺子,还有东阳的一套宅子。”

“如今那两套铺子一套用来出售香料,另一套用来出售布料,价值更是一年比一年高。东阳宅子一直空着,用来存储一些用不着的旧物。”

霍楚闲点头:“母亲喜欢调香,记得小时候我招蚊子,还跟母亲一起制作过驱蚊香呢!”

霍楚厌轻笑:“我也记得,分明那晚我们俩都在院中,偏偏蚊子只看重你。”

“我有一个打算,”姜明晚说,“你们谁先成婚,诞下子嗣,这三个地契就归谁!”

霍楚闲听后皱眉:“母亲,您这可是光明正大的偏心啊!所有人都知道一定是大哥先娶妻,这些分明就是给他准备的!”

“谁说的,你们现在都未娶妻。就算你大哥先娶了,那你在第二日也娶了,跟他差不了多少!”姜明晚叹了口气,“娶妻生子是必经之事,你们总是借口忙,将这么大的事情抛之脑后。”

“这一回抽中了下下签,我们家也该用喜事来冲一冲晦气了!”

一直未做声的霍嘉山从袖中拿出一张刻着虎头的令牌。

看见令牌的一瞬间,霍楚厌与霍楚闲皆是一怔。

玄虎军。

一共由13万精兵组成,曾随着霍嘉山守护先帝,打下西陵这片江山。

霍嘉山说:“虎头令牌不用我多说了吧?我和夫人想的一样,只要你们成婚生子,这十几万军队的统领便是谁。”

霍楚闲问:“不是说太后寿宴——”

“那是太后的福泽,一般人哪能享受得起。那寺庙方丈也只是为了安抚我的情绪才那样说的。”

姜明晚打断他的话:“就这么说定了,你们兄弟二人谁先诞下子嗣,这些就归谁!楚闲,你只比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