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起身收拾东西。

终于到了该走的时候，这离别比她预计得来得早了些。

“我走了，各位

珍重。我这次是真走了，咱们江湖不见，后会无期了。”

林如玉填了遣散协议，正式从国创辞职了，高层们面面相觑。林如玉被高调请回国创还不到一个月，这怎么说走就走了？

顾倾念并没有离开国创，而是在负一层停车场等着林如玉。看到林如玉抱着小箱子出来，顾倾念眼神动了动。

“林姨，我刚刚那话不是针对你说的。”

林如玉不以为意地笑笑。“针不针对都是事实。”

她这次回归国创，本来就是给顾倾念当棋子和垫脚石来的，现在她的任务完成了，也该识趣地离场了。

“听说你妈妈最近精神状态好多了。”林如玉问候起高惠兰。

“嗯，好多了。”顾倾念点头。

上次林如玉那一激之后，高惠兰的病情急速好转了起来，积极主动地配合治疗，神智也越来越清楚了，对顾倾念也恢复到了以往那样温柔和善的面貌。

“林姨，上次真是对不住，让你遭罪了。”

顾倾念这句迟来的道歉，让林如玉自嘲不已。

“这是我欠高惠兰的，报应而已，算不得遭罪。”

林如玉左耳缝针的痕迹明显，因着外耳廓受损，现在连助听器也没法用了，果真成了半个残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