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知道了。”久久,她说。
他们站得很近,她从外面带进来的风雪的冷意,通过周围几要凝滞的空气,传感到他的身上。
现在京市的天气什么温度,她在外面呆那么久,是住挪威习惯了,不知道冷了吗?到时候再发烧感冒.....传染给孩子怎么办。他心想。
周庚礼喉结滚动两下,开口道:“我还有事,现在就要走。你进去,看遥遥吧。”
他刚走出几步,“周庚礼,你今晚还有时间吗?”李佩央回身叫住他,有些事她不想放在心里过夜,“晚一点也没关系,我想和你说点事情。”
这是回国后,李佩央第一次叫他名字。
也是七年,他再一次听见她叫他名字。
“什么事?”他不自觉地语气放缓,“现在就说。”
“很多。”李佩央握住门把手,“你先去忙吧。忙完联系我。”她走进屋内。
病房门关上,随着门锁的轻微声响,男人的心绪瞬间回落。他没回头,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