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2 / 2)

当之风,同时也为还清太|祖的一堆借条,不仅在宫里搞了几次改革,还借北拓的战争收益让前朝的余孽和附属国们乖乖掏钱,这才勉强平了太|祖的一堆烂账。

难怪被人视作撞了鸿天大运的太宗继后会抱怨自己过得太难,殡后得到“慧”字美谥。

“咱们本就缺乏人手。这群丫头刚进宫时有两千多人,删了一半又允许其中的两百人能特诏归家。”

“还有特诏?”指挥使的姑母虽入宫为官,但与他非同房之亲,不过是在陛下登基后才逐渐亲近的异乡同族。

掖挺的女官用右手的食指摩磋拇指,做出一副给钱的手势:“高不成低不就的宦官之女,不都是想拿钱了事。”

至于为了进了宫才着急忙慌地寻找出路,不还是有一丝的侥幸,做出了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愚蠢样嘛!

“还有些给各地的布政使司,知府做师爷参谋的举人秀才也不想女儿进宫耽误大好年华。”

说句难听的话,这种没有一官半职,但却有着大官排场的乡绅集团,规矩比那长安的勋贵还要复杂,关系更是拆上一月也拆不明白。

选秀说是充盈后宫,实则也是一门生意。

一门以合法的手段“绑架”各地的勋贵之女,从中榨取大户赎金的古老生意。

当然,有了可以威胁到人核心利益的重要人质,自然能从黄白之物外谋取罕见的政治利益。

“您知道常州府的知府师爷吗?他的女儿原定也要参加大选,但是因为定了个与南直隶的左参议有亲戚关系的小官人家,结果被那常州的知府……”掖挺的女官没有说完,但是对方已经明白她的意思。

师爷架空知府的例子不在少数。

尤其是想更进一步的师爷,没少踩着旧主的尸骨成为知府。

“那个师爷已下狱了?”

“没,但是已被取消了功名。”掖挺的女官小声问道:“他的女儿还能参选,等着您去施以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