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等物,但自己并没有踏进过这里。
在书房门口,家奴拦下了她,说要去禀告世子。
罗婉便在外面等着。
宗越早就听到她来了,前一刻还坐在案前读书,下一刻立即从坐上弹了起来。先是照镜子看自己形容是否齐整。
住在书房的这段日子,他刚开始还会收拾整理自己,但罗婉一直没有来过,时间久了,他确定她不会来了,就懒得收拾了,经常好几日才梳一回头发,修一回胡须。头发有些乱,胡茬也有些杂,他立即修整一番。
而后又闻了闻自己衣裳,体面起见,还是换了一身新的。罗婉终于得了允准进得门时,看到的就是那个依旧光鲜亮丽的宗越,他身姿挺拔坐在书案后,手执书卷,儒雅风流,端严若神。
文房用郎你提孑今茬他济曩栽给你携的明韩到耄督的“越郎,明日就要去参加考试
圣厉里圈给他说着误。
宗越始终不发一言,目光也定在书上,丝毫没有朝她望来,显然并不接受她的好意。“我今天在文庙碰见宋姑娘了。’
罗婉试探地去看宗越
,见他还是从容自若,面色无波,好像所有心思都在眼前的书卷上,根本没有听见,也无所谓她说什么。
“宋姑娘说,她祈愿你能高中。”罗婉继续说着。
“和你有关系么?”宗越终于看过来,平静地令人生畏,“谁为我祈愿,我是否高中,和你有关系么?”
罗婉沉默,望着匣子中自己为他求来的佩符,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伸手过去,打算拿出来给他,余光瞥见宗越放下书,手指按在了一个信封上。那信封上赫然写着两个字:“休书”。
是宗越的字迹,苍劲有力,入木三分。
所以他果然,是决定休妻了么?
他曾说,不会再随随便便说休妻,说和离,故而这休书,是认真的吧?他按着休书,是打算拿给她么?
罗婉的手淹没在匣中,攥着佩符,迟迟没有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