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锣弟子将身牌高举,高声道:“望岳宗,段轻桑!”温离杵着脑袋,啧啧叹道:“越早上去的弟子越吃亏呀,作为擂主要打这么多人,哪儿还有力气?”“小白,他可有来头的。“江不眠道,“段轻桑是望岳宗大弟子,上一年的宗门大会可是险些打败扶楹师姐的人。”
温离:没听过。
是真没听过,起码书中没有对此人有过描写。“来了,有人上去应战了。“江不眠抑制不住的兴奋。只听敲锣鼓的弟子念道:“往生宗,极逢生!”“往生宗?”
“你认识此宗?”
温离:“昨夜镇上时候出了些小意外,有一位道友的灵宠走失,是往生宗的人帮的忙。”
江不眠点头:“的确,往生宗是所有宗门之中最和善以及热心的宗门。但.………实力也相对差些。”话音方落,擂台上的弟子便滚了下来。
段轻桑守擂成功。
“下一位一一太虚宗,孟时清。”
“孟时清?!”
四下传来窃窃私语声,不少弟子往前探去,试图一睹风貌。
江不眠也跟着动:“小白我去前面看看。”“好。“温离点了点头,随后挣扎出人群,往外退去。孟时清竞然上阵的如此早。
不知何故,积压在温离心口数日的闷燥感,在见到孟时清时,猝不及防的淡了许多。
“好!”
“孟师兄!”
“哇!”
方才还未被激起激情的弟子,因为孟时清响起一阵阵惊呼声。
温离也被他们的呼喊声吓了一跳,不过很快便知道是什么一回事。
有弟子扶着瘸着身子的段轻桑从人堆里走了出来。口中还热络的讨论。
“一击便打的师兄如此,孟时清果然厉害。”另一位弟子回道:“是啊,幸亏我见他上场后,便没有上场,否则眼下被打的人就是我了。”
唏嘘着从温离身侧路过,听着锣鼓声,温离也猜到擂台上的弟子应当换了人。】
人影绰约,她认不出是谁,想必是别派弟子。温离趁着人群喧闹,将手中的玉简拿了出来,附耳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上场?”
【我还没到,大概还要再等一会儿。
“眼下是孟时清为擂主,他上的太早了,看来今天有很多弟子没有发挥的余地。"温离显得心事重重,语气中的低落怎么都掩盖不住。
宗门大会对这些弟子貌似十分重要,可想而知容恙应当也是花了大半的功夫去准备,此时被半路拦截,的确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你是不想让我来吗?】
温离环顾四周,小声道:“万一被打的很惨呢?我看台上下来的几个弟子情况都不是很好,走路都要人搀扶着,虽说不能下死手吧,但他这样谁又知道有没有下死手呢?你觉得如何?”
【不怕,如若被打在地上起不来,起码还有弟子会来搀扶着人下去,起码不用躺在上边孤苦伶仃。】………"换个角度想,呵呵。
温离眉心微跳,“你说真的?”
【不用担心我,我自有分寸,若是人人都怕受伤,岂不是无人敢应战了?)】
是也,即使知道前路昏暗,对手强大,但依旧敢于挑战强者,这才是生存之道,才是最大的追求。“唉,那你要几时叫阵?"温离问道。
容阙略作思忖,待泉水漫过长剑,凝结出一层淡淡的寒霜时,他才回神:【来了。我若伤他,你会难过吗?)温离被问的一头雾水:“我和孟时清真的没什么,你若是真能赢他,我定然替你欢喜。”
“扶楹师姐!”
此时一声长呼,扶楹的身影腾空而立。
孟时清手执长剑立于她身前,剑锋中蕴着浓浓的剑气,每一道剑气落下,都如同冰雹打的人生疼。但扶楹却高抬着手,死死守着不动,手中的灵气与其相逼,几乎是不相上下,但她的额角却滑下豆大的汗珠,手背青筋横生。
扶楹作为大女主,前期被孟时清压上一头,作者采用欲扬先抑的手法,直到剧情过半,扶楹才开始真正展露头角。
按照原著发展,此次扶楹依旧不敌孟时清。忽然,孟时清手中剑下逼,以万分迅速的姿态朝着扶楹发顶砸去,扶楹还未缓过方才一口气,又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击打的连连后退。
两个太虚宗的天才缠斗,几乎是搏尽看台上所有人的目光,众人屏气凝神,一瞬不瞬盯着他们。所有人都为扶楹倒吸一口凉气,握紧双拳,恨不得上台助她一臂之力。
“曾一一”
剑鸣声划破长空,扶楹被剑气所震连连后退,佩剑脱手竖立在地,她穿着粗气瘫倒在地,无力再言。“太虚宗孟时清,胜!”
随着一声号下,众人将扶楹扶下高台。
剩孟时清飘立于风中。
“天色过半,是否还要叫阵弟子?“玄云长老道。众弟子惴惴不安,并不敢轻易叫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