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喜欢跟别人犟。
但她就是打心底委屈,总觉得容恙作为她为数不多的朋友,就应该无条件赞成她的事。
【对不起,我的错。】容阙也不想有隔阂,他本意是关心,但他鲜少说这些话,所以容易出错。
他只好生硬但又满是诚意的解释:【我说的有错,对不起。我很少关心别人,不怎么会说话,惹你生气并非我愿,你….….不要因此与我置气,不值得。)
温离吸了吸鼻子,胡乱的抹了把泪:“哼。”容阙:【再.……)
他不自觉紧张起来:【关心则乱,对不起。)容阙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形,说来说去全是在说对不起。“原谅你了,但我气不过,所以我打算不理你一个晚上。”温离将整个人埋在被子里,“反正我也没吃亏。”“喵!”
就在此时,小四突然叫了声。
容阙耳侧划过一阵疾风,随后不远处的院子里,院门′砰’的声被合上,摔门的动静实在大,惊起枝头上乌雀乱飞。就连同屋子里的温离也被吓了一跳,她咻''的从榻上坐起身,快步走到花窗前,倚着窗棂向外靠去,再瞧见孟时清屋子里灯火通明时,疑惑的嘀咕:“这大晚上摔门做什么,谁惹他不高兴了?”
而后她将窗户合上,在窗户之后,男人差点因为躲闪不急而露出了身影,不过幸好温离并没有环顾四周。但若是仔细看去,依然可以在树影之下瞧见那玉树颀长身姿。
容阙缓缓从暗处走出,眼神不善的看着孟时清方向。【那便是还没有原谅我。】
温离想了想,自顾自摇摇头,她道:“我也有原因,如果我没有将事情说的那么惨,你也不会吓的问我受伤没,你是不是以为我被打的还不上手了,说不定还被打的少一只手断一只脚。”
【对上他们,掉上一根头发,亦是他们的不是,你明白吗?】
“明白,明白。”
【当真没有受伤?)
见他又问起,温离可算是后悔,她只顾着大肆宣扬,想叫整个山头都听见,但是忘记顾及他的感受,害的他白白担心。她心心微软:“没有,一点伤都没有,一根头发丝都没掉,真的!你相信我嘛?”
【信你。】
短短二字,却包含了无数情感。
温离嘴角都快翘到天上去,但还是故作淡定:“那便好。”容阙身上的戾气终于是淡了些,但眼底的墨色却愈发深厚,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黑色迷雾,只要是靠近的东西,都会被吞噬其中。
即使是没有受伤,但仇仍是要报。
他那日没下死手,实在后悔。
虽然温离是以玩笑的形式解释前面的话,但他依旧可以感受到她身上的害怕与委屈。
“你去把沈瑁拖到后山。”
他冷不丁的开口,眼中满是玩味:“动静要小。”小四应了声,随后从他身侧蹿离,很快便消失在此。玉简里温离依旧在喋喋不休说着什么,他此次并未选择御剑而是安分的从这个山头走到另一个山头,时不时会回应她一声,但大多时候都是听着她说话。
温离性格很好,容阙知道也是自己的问题,这才僵了二人的关系,他寻思许久挽救之法,知晓若是要改变二人的关系,最重要的是要挽回他在她心中的形象。
大
祥云殿上。
天机阁的人坐在左侧,紫薇峰的人坐在右侧,主位上坐着沉着脸的玄云长老。
虞青萝面露不耐,趾高气昂道:“有什么事同我们说便是,我爹日理万机,忙的抽不出身,这山下漏译城里人皇二子正与我爹爹谈论国事。”
刃染沉默不语,但隐约间也知道今日是因为什么事。对于虞青萝这副太多,紫薇峰弟子自是忍不了,更有甚至当着面翻起白眼,气氛焦灼不下。
浮玉拍案而起,恨恨道:“你昨日在桃林里对阿离做了什么事,眼下我们已经全部告知长老了,蓄意报复,甚至试图谋害我的师妹,你还有脸面问我们有什么事,当真是岂有此理。”后边弟子也跟着赞同:“天机阁若是不给我们紫薇峰一个说法,就休怪我们!”
“是啊!”
“天机阁还真是不把我们紫薇峰放在眼里!”“一定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弟子们争先恐后的职责将虞青萝的脸都气成绿色。但她依旧板着脸,很是不屑:“啧,我可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玄妙长老神色一凌,沉声道:“温离丫头都已经全部告诉我们了,虞姑娘,我们太虚宗欢迎所有宗门来参加宗门大会夺得至宝,但是如有残害同为修士者,我们绝不欢迎。”虞青萝道:“她一人之词你们便信了?我身子才好,又怎么会跑去加害她,真是说笑。”
“玄妙长老。“刃染拱手道:“师妹只是同温姑娘玩闹,毕竟师妹的身子未好完全,讨不了好。”
的确没讨好,但没讨好就是对的吗?
浮玉道:“所以呢,不还是做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