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泾也在吃饼卷咸菜,“说。”
“你会帮我吗?”
“你是队里的新人,如果我有能力帮,自然会帮。”谢涟说:“我想让穆昔输得心服口服!”
徐泾面无表情道:“帮不了。”
“徐副队长,你对自己要有信心!”
徐泾说:“我是对你没信心。”
谢涟”
“别想这些不可能的事情,有时间多看看案子,“徐泾教育道,“查到现在,报警人没找到,项雨燕也没找到,按照你得思路,接下来该如何去查?”
谢涟不假思索道:“凶手就是项雨燕,穆昔他们不是问到了吗?项雨燕和向宏信关系不好,向宏信对项雨燕娘家也不好,项雨燕心存怨恨,终于承受不住,杀害三人报仇。她和三人关系亲近,他们不会对她设防,她很容易得手。”
这也是徐泾目前的想法,但是……
“向宏信死于五日前,向军死于三日前,想过昨日遇害,项雨燕为什么要分别在三个时间点杀害他们,为何不一起杀害?向宏信身上又被虐待的痕迹,向军和向国的情况虽然比向宏信轻很多,但也有。项雨燕恨丈夫能理解,她为什么还要对孩子下此毒手?”
疑问太多,要查的内容也太多。
谢涟仍然乐观,“项雨燕原本没想杀向军和向国,三天前向军惹她生气了,所以她杀人。她本来想把向国留下陪自己,没想到向国也不听话,所以都杀掉,然后一走了之。”
谢涟一番惊天动地的“推理”震惊众人。
“徐队,我说的有道理没?”
徐泾点头,“很有道理。”
他就不该试图和谢涟讨论案子。
吃过早餐,穆昔与林书琰稍作休整,继续工作。昨夜有刑警发现别墅院内也有血迹,血迹离开别墅,指向山上。
凶手很有可能在离开别墅后上了山,绝大多数刑警都去搜山了。
人手不够,穆昔和林书琰可以光明正大留下来帮忙,今天他们要去走访在另外两栋别墅居住的群众。穆昔下车运动一番,干劲十足,“尸检报告出来没,他们都是怎么死的?”
谢涟几人看过来。
听穆昔的口气,她倒像是应时安的领导。
他们平时是不敢和应时安放肆的,更别提用这种看起来很平等的口气说话。
谢涟在心中默念:训她训她训她。
应时安声音温和,“还没结果,向宏信的致命伤大概在颈部,凶手用铁丝贯穿他的喉咙,刺入颈动脉。除此之外,他身上有数出被虐打的痕迹,凶手对向宏信的恨意最深。向军和向国的死还要做详细检验,要等报告出来后才能确认,以我的经验来看,或许是被毒死的。”留下的几个刑警都缩着脖子偷偷看。
他们应队和穆昔说话时,怎么会这么温柔啊?这就是对男人和女人的差别?
他们也要做女人!
“除了项雨燕,还有人和向宏信有仇吗?”“向宏信无父无母,在他的村子里,只有姨妈和姨夫。向宏信结婚后几乎没去过姨妈家,他们也不清楚。向宏信没有来往的同学、朋友,他的性格,应该得罪过不少人。但要说与谁有仇,很难明确。”
穆昔小声说道:“昨天我去项家村时,觉得村支书和其他村民的反应很奇怪,村支书肯定隐瞒了什么,但他对向宏信的评价又不太好。不喜欢向宏信,但要隐瞒,或许是和项雨燕的父母有关,他们村很护自己人。”穆昔声音越来越低,刑警们的耳朵就支越远,就连徐泾都不例外。
谢涟大声反驳道:“凶手肯定是项雨燕,要不要打赌?项雨燕是最了解这个家的人。”
徐泾冷哼,愚蠢的二百五。
谢涟说:“我可是有师父教的,你都没处理过刑事案件,就别和我争了,我师父可是徐副队长!”徐泾:”
他起身向左移了十米远,和谢涟保持距离。穆昔说:“可项雨燕没理由毒杀两个孩子,起码我们没找到合适的理由。凶手谋杀的过程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他是坚定的要杀害所有人的,包括两个孩子。”穆昔并非完全不相信母亲会杀害孩子,她只是不相信项雨燕的杀心会持续这么长时间,而且凶手行凶期间一直在向宏信家生活,心理素质极佳,下手狠辣,和项老头描述的懒洋洋的项雨燕形象不符。
“应队,我想我们还是要想办法让项家村的人说实话,他们肯定有所隐瞒,包括当年在向宏信别墅的自尽的假警察。”
村支书说那位叫小杨的假警察是来行骗的,看看项家村的环境,实在难以想象小杨能骗到钱。
谢涟坚持道:“肯定是项雨燕,咱们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找到项雨燕!”
这时,前往山上搜寻的一名刑警跑过来,“应队,山上发现一具女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