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不是来分敌人或者是朋友。基层民警实力提高,对普通老百姓来说是件好事。”应时安义正言辞,老王十分羞愧。
他可真是狭隘!居然质疑应队的良苦用心!至于为什么偏偏教穆昔,他就不多问了!
“还是提醒谢涟,不要下死手吧?穆昔毕竟是女孩子。”
老王还没说完,台上的谢涟便发出一声杀猪叫。穆昔肘击谢涟的两臂,巨大的力量冲击让谢涟被迫后退,穆昔接着勾住他的右腿,朝膝盖处狠狠一踹,谢涟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穆昔便拽住他的腰带,顺势想外台下丢。
谢涟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妙,他忙拉住穆昔的胳膊,还想来抱她大腿。
穆昔朝他微微一笑。
谢涟:“?”
这是什么魔鬼的笑容?
谢涟还未来得及骂上穆昔两句,穆昔的手便伸到他腰的两侧。
偷袭?!
她要对他的腰做什么?!
穆昔揪住谢涟腰间的肉,狠狠掐了一把。
谢涟:…啊!!!”
瞬间红温。
穆昔抬腿把谢涟踹了出去,接着看向应时安,“应队长,他和你完全没法比啊。”
老王几人惊得都忘记去接谢涟。
虽然他们的谢涟没能使出什么像样的招式,但从穆昔的动作来看,根本就不像是谢涟说的没有基础的新手啊?!他们还是怨起谢涟来。
都怪他不经打,他们连穆昔是什么水平都看不出来就草草结束了!
谢涟趴在地上哭爹喊娘,“穆昔!!你能不能正常一点,谁打架还掐人?!”
他还骂够,就见王哥几人向自己围过来,每个人都阴着脸,王哥甚至在捏拳头。
谢涟”
穆昔本是想和谢涟练练手,好知道自己的真实水平,这段时间她只和应时安对打过。
谢涟不中用,穆昔便不想这事了,反正应时安水平高,应该不会出错。
“晚上就不一起吃饭了,"穆昔收拾好东西,对应时安说道,“我得去赵大爷家一趟。”
“工作?”
“对,他昨天报警,让我们去帮忙疏通马桶,他家是一楼,天天堵,楼上几家都不乐意搭钱,他也不乐意全掏费用,昨天吵得挺凶的,我们商量着让他家另走管道,我得过去看着点。”
应时安没做过基层民警,怔了怔,“这也归你们管?”“何止这些,鸡毛蒜皮的事都得管,昨天还有人打电话报警,说被老公家暴,让我们赶过去,我们去了一看,夫妻俩已经和好了,吵架的理由是丈夫随手丢袜子,根本没人动手。”
穆昔已经逐渐接受处理这些小事,甚至能应对自如。报警找派出所的,发生大事的概率不高,几乎都是邻里间的小事。
不能抓不能审,还不能因为一些小矛盾把人送进去,又要照顾双方的情绪,工作实在很难做。
以前总说这是和稀泥,真轮到自己做了才知道,和稀泥也不好和。
离开武术馆后,穆昔拦下一辆出租车先去派出所。今天是她值班,为了训练,她找周谨顶了两个小时。派出所门前热闹得很。
穆昔已经习惯这种热闹,她打算绕开正门,从内院进去。
但还没来得及走,穆昔就发现这次热闹的焦点不是某个大爷大妈,而是安良军。
安良军站在最中间,低着头。
周谨几人都在,他们一直在拦一男一女。
一男一女与安良军年纪相仿,都是四十多岁,男人指着安良军破口大骂,“就是你害死了我闺女,你无能!你抓不到凶手!你还好意思当警察?!”
穆昔跑过去,“什么情况?”
林书琰把她拉到一边,“听说是安哥之前经手的案子,他们的女儿被杀害了,但安哥没能找到凶手,安哥还因为这个案子离开刑侦队了。”
恰好邹念文走出来,看到这一幕便低声骂道:“狗皮膏药,又来了。”
“文姐,你也知道这件事?”
“是啊,”邹念文说,“老安的女儿和他们女儿是朋友,两个人一起出去玩,在旅馆遇害,现在凶手还没抓到,他们每年都要来闹一次。老安自己的女儿都没了,他能不想抓到凶手吗?他们就是欺负老安是警察,欺负老安有愧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