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没有,不过…老板的思绪回到那个深夜。年轻漂亮的女孩拎着一个黑色手提包跑来。她边跑边看身后,似乎有人在追她。
她步伐凌乱,腿是颤抖的,看得出已经没多少力气,是强撑到现在的。
“我本来以为她是奔着我来的,因为有一段路,她一直盯着我,我以为她要向我求救。但是走到我身边后,不知为何又继续往前走了,好像看了一眼前面吧。”
前面?前面有什么?
穆昔看向老板指的方向。
一幢蓝白色的建筑静静立在街旁。
是红石街派出所。
她果然想求救!
“她继续往前走,你就没管她了?”
“……我不会摊上什么事了吧?”
穆昔说:“说实话就没事。”
“确实没管她了,她看起来已经不小了嘛。”穆昔倒不是追责,只要老板不是加害人,就很难认为老板有责任,毕竟林芳没有向他求救。
即便林芳求救,老板拒绝施救,也没法多说什么。她只想知道,林芳为何没有成功抵达派出所。“多谢,您继续睡吧。”
老板的表情一言难尽。
一天见警察两次,谁还睡得着哦!
穆昔沿着街道红石街派出所走,这条路上有一条岔路向右拐,如果林芳没有去派出所,只可能是拐走了。赶过来的安良军叫住穆昔,“什么情况?”穆昔大体说明后,说道:“我认为林芳在躲人,或者说她是在被人追,她看到派出所后想来求救,但最终没能去派出所,而是走了这条路。”
安良军似笑非笑道:“为什么走小路?”
“她遇到追她的人了,“穆昔指着前方,“而且他是从派出所的方向过来的,所以林芳不敢继续往前走。林芳原本认为追她的人在身后,此人却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可能是本地人,知道小路,我想林芳很有可能已经出事了。”
安良军说:“不错,有点儿我当年的风范。”就新人的水平来说,穆昔观察细致,善于揣摩人的心理,这是很大的优势。
穆昔正要高兴,又听安良军说道:“改天把你送去给应时安,去历练历练。”
穆昔的笑容肉眼可见地消失了。
“怎么提到应时安这么抗拒?害怕他?”
穆昔摇头。
“不害怕?那就是暗恋人家。”
穆吉:”
如此精妙的推理,该登上教科书才是。
安良军低声说:“其实我听说应时安已婚,咱是什么单位,每个人的身份都得调查得清清楚楚,他的婚姻状态那栏,明明白白就是已婚。只不过只有领导知道,底下的人都不知道而已。我劝你,如果对他有心思,就断了吧,人家各方各面的条件都挺好的。”
穆昔听到这话就不服气了,“我的条件不好?”安良军轻轻挑眉。
怎么着,还真喜欢应时安?
安良军说:“你的条件也不错。”
穆昔满意地……
安良军说:“脸皮够厚,挖出去能建一堵墙,上能抵侵略,下能拦东风,保佑我国风调雨顺。”
穆吉:”
“多亏身上穿警服,"安良军肆无忌惮地嘲笑道,“不然看你就可以研究刑法,像没事开个锁,不小心闯到人家家里去。”她要把安良军看不良视频的消息传遍余水警界!她发誓!安良军叼着永远没机会点的烟,十分畅快。能损穆昔的机会不多,逮住一个是一个。
不然她的嘴叭叭起来,整个派出所都受不了。穆昔委委屈屈地往前走。
安良军叫住她,“你要实在喜欢,割舍不下,要不然就去抢过来吧。反正你俩都二婚,这事我不和别人说。”穆吉:”
离婚再复婚,是欺负现在没有离婚冷静期吗?穆昔决定,绝不告诉安良军将来会有离婚冷静期一说,等规定一出来,惊艳死他们!
小路往前延伸是个胡同,两侧有围墙,围墙上用红色油漆写了几个方正的大字,是派出所的宣传标语。围墙后是几个平房,往前走,就算偏僻了。穆昔和安良军一起往胡同里走。
她试图找出林芳来过的痕迹,但事情已发生好几天,不见得还能找到什么。
与此同时,一个头戴鸭舌帽和口罩的男人从胡同里走出来,他似乎没有看到穆昔和安良军,走路时漫不经心,没走几步便按了按鸭舌帽。
他的动作一出,安良军便扑了上去,这是老刑警的直觉。穆昔立刻配合安良军,试图围堵男人,安良军冲穆昔喊道:“去派出所叫人!”
男人有些身手,安良军试图锁喉,男人的身体向下滑动,两手抓着安良军的手臂,借力躲开。
穆昔想帮忙。
安良军大吼道:“你留下来只会添乱!”
这一点安良军说得没错,现在的穆昔在体能方面是有欠缺的,由于她的私人教练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