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田玉琴的怒吼先传来,“好哇你,果然背着我们搞小动作!你们都结婚了!结婚了!什么叫清清白白?你再清白一个给我看看?给我看看?!”田玉琴女士抓起扫帚追了穆昔两条胡同。
穆昔:她一定要应时安好看!!
大
为了给毕淑兰庆祝生日,田玉琴特意从城东的蛋糕店定了一个三层大蛋糕,上面满满的全是胖寿桃。毕淑兰最爱吃甜,看见胖寿桃后,眼中再也容不下其他东西了。
午餐陆陆续续端上桌。
田玉琴拉着穆子明下厨,二人准备了八菜一汤,都是硬菜。余水市饮食清淡,肉食较少,为了将几道素菜做得像样些,田玉琴下了很大的功夫,连菜花都晶莹剔透像宝石。毕淑兰慈爱地看着应时安,“先给我孙女婿切一块蛋糕。”孙女婿……
穆棋扛着一箱啤酒来和应时安套近乎,“姐夫,今天不上班,喝一杯?”
姐夫……
穆昔麻了。
应时安婉拒穆棋,接着起身帮毕淑兰切蛋糕。他的刀路过胖乎乎的寿桃,毕淑兰的笑容明显低落不少。穆昔轻轻瑞了他一下,他把他的手往寿桃的方向引引导。毕淑兰的笑容霎时间明亮如冬日阳光。
“不愧是我孙女婿,就是疼人!”
穆昔”
都疼女婿去了,有没有人疼疼她??
穆棋还想邀请应时安一起喝酒。
应时安道:“平时没喝过,怕失态。”
“这有啥,我都喝过,我酒量特别好,两瓶都没倒。”这酒量,穆昔翻了个白眼。
她把穆棋赶走,“警察不能喝酒,还有,别叫姐夫。”穆昔话音刚落,田玉琴的巴掌便落到穆昔头上。力道很轻,但意义沉重。
“我就叫!姐夫姐夫姐夫!”
应时安似笑非笑地看向穆昔。
他虽然未明说,但穆昔分明能看出他眼中的奚落。备胎啦,送房送啦……
穆昔”
全家都在欺负她!
菜上齐,田玉琴带头向毕淑兰说祝福语。
穆昔浑浑噩噩的,现在是说不出什么好话了。应时安倒是有条不紊,还主动给穆子明倒酒,"“爸…爸……
穆昔想,如果让她选一天作为自己的忌日,她希望是今天。用餐过程异常和谐。
穆棋似乎很喜欢应时安这个姐夫,一直缠着他询问破过的案子。
穆棋也真是的,家里明明有个聪明绝顶的警察姐姐,却非要缠着应时安问这些。
难道她不会讲?
如果穆棋问,她就可以给穆棋讲李大爷、张大妈的爱恨情仇!讲老酒鬼认错孙子的悲惨经历!
总而言之,她对应时安口中的案子才不在意!绝不在意!
穆昔的耳朵越竖越高。
应时安侃侃而谈,看到她凑过来的耳朵,停下几秒,问:“要听吗?”
穆昔立马坐正,露出十二分不屑来,“我就是耳朵疼。”“姐,你欺负我就算了,还欺负姐夫?“穆棋说,“你没听说吗?最近有个杀人犯潜逃回余水市了,这类犯人需要姐夫抓住啊!我听实习的学长说,那个杀人犯好像还是黄岩区的。”穆昔真没听说过。
“胡扯的吧?”
“确实有,"应时安淡淡道,“明天通缉犯画像会送到各个派出所,治安民警要加强巡逻。”
穆昔主动给应时安添茶,“应队长,刚才是我太大声,这个杀人犯是怎么回事?”
应时安牵唇笑笑,似乎心情还不错,没有为难穆昔。他看着穆昔说道:“已经逃亡十年的杀人犯,十年前杀害哥哥、嫂子,抢了家里的一千元现金和金手镯后离开。他家就在黄岩区,算是边缘位置,在一个村子里。前天接到线报,有人看到他去医院诊治,今天早上我已经去过他家,他父母对外不承认见过他,我们孩子调查,可能需要你们的配合。”穆昔的雄心壮志在燃烧,笑容不自觉地露出来,“抓杀人犯!我能参加吗!”
应时安拧眉看着穆昔。
穆昔才想起自己还在家中,一家人都皱着大眉头看她。虽然知道穆昔是民警,但他们本能的不希望穆昔涉险。“不抓不抓,"穆昔安慰道,“遇到危险,我先把应队长丢过去,他打架可厉害了。”
应时安:”
吃过午餐,田玉琴的意思是让应时安在穆家留宿。如果要留宿,应时安就只能与穆昔睡同一个房间,这还了得?!
穆昔坚定地拒绝,“妈,应队长日理万机,不要耽误他工作。”
应时安若有所思地打量她,“今天倒也没什么事…….………穆昔更慌了,“有事的,你有事的,他马上就要走了!”
她小声哀求道:“以后我再也不说你坏话了,放过我吧。”应时安被穆昔的反应逗笑。
临走前,应时安对穆昔说道:“爷爷想见你,之前担心你伤口未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