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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尘还不忘过来嘲笑他,“欢场老手,今天洞房花烛不紧张吧?”
梁川,“……”
紧张,他倒是有记忆,只是到底没实践过。
而且…沈清舒不一定愿意,他还记得那次在车上,当着沈清舒的面失态的模样。
沈清舒沐浴的时间不长也不短,她推了浴室的门出来,轻拢了下湿漉漉的长发。
卧室里光线浅浅,落在沈清舒身上像是镀多了一层柔和的金光。她背对着他,落下一片阴影,身形窈窕有致,这般情景之下竟也不失端庄清冷。
梁川看着忽然觉得热极了,灼热又难受的感觉只会聚拢到一处。是因为年少气盛、血气方刚吗?
他试探着用被子遮了遮,确定不会被看出来后,他方才松了一口气。
沈清舒的头发吹干了,她收了线,从容又端庄的向床榻上走过来,冷白的脸上恬静极了。浅浅的光线落在她的肌肤,半抹浑圆影影绰绰,却更添暧昧。
密密麻麻的灼热感似又加剧了起来,险些将梁川折磨的发疯。
昏暗视线下、拥抱、亲吻的暧昧场景如同电影一般,一幕一幕的在他的脑海里放映起来。
他突然想到,这身体从未断过女子却被他硬生生的戒了半年多,积攒起来的热意自是猛烈到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