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戴眼镜,我很不习惯。
游赐目光透过凛冽的镜片折射出来,斯文中带着一丝克制的疯狂意味。他肤色冷感而白皙,衬衫下的每一处骨骼都结实。
他俯身,捏住她的下颏,强(迫她与他对视:“你穿衣服,我很不习惯。”容艺抬手轻拍了一下他的左脸:“不要说这种话,欠揍。”听听,这都叫什么话?
游赐微笑,摘下眼镜扔到一边,
然后对着她迎上右脸:“这边也要。”
真是丧心病狂,容
我要去洗澡了。"她打了个懒懒的哈欠,“我好困了。
艺简直无力吐槽。
“好了别玩了
游赐却缠着她不放,捏着她的下颏硬生生压下一个绵长的吻。容艺被他的气息包围,进退不得。
他的吻技似乎又进步了些,柔软的舌尖碰触她的上颚,掠过她口腔内的所有甜腻,吻得如火如荼。
她面色因为缺氧而红的厉害。
他搅动她的唇腔,肆意掠夺。
容
艺叫停,他难舍难分地抽离开那一个吻。
莹的津液牵扯成银色的细线,她嘴唇都被磨肿了,气喘吁吁地呼吸新鲜空气。游赐
垂着白皙的面孔,眼底猩红,欲壑难填。
他伸手抚过她嘴唇:
“没亲够。
“等会儿亲,我要去洗澡。”容艺哄他,“洗完了再亲也不迟,对不对?”游赐不动声色地抓住她的手,带着她游走。
一路绕过他衬衫下的腹肌,绕到他的冲动。
“你觉得,迟不迟?”
“嗯?”
他哑着嗓子问。
容艺抽回手,看向他:“那你总不能跟我一块儿洗澡吧?”“怎么?不能?”游赐反问。
容艺扁了下嘴:“我又没说不能。”
难不成她还怕他?
反正比这更恶劣的事他不是没做过。
"那就行。
游赐单手把她抱起来:“我帮你。”
花洒打开,潮热的热流奔涌而下。
他和她在水流的瀑布下接吻。
他身上很热,水流从头顶浇落,将他和她的发都打湿。他黑色的发垂落下来,发梢向下淌水,漫过他年轻隽邃的面庞。
她仰起脸同他接吻。
他鼻尖上的水珠恰好过渡到她的鼻尖上。
她一直在后退,直到背部肌肤贴上冰冷的瓷砖。
像冰块一样的冰冷触感使得她猛然一惊,忍不住睁开眼,却看见游赐闭着的双眸。流水穿过他纤长的睫毛。
他真的生的很好看。
似乎是怕她的头磕到,他伸手护住她的后脑。修长的指节穿过她的发丝。另一只手则保持探索,牵扯出黏腻的银丝。
她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按住他被水打湿的腹肌。
“别、别弄了.
他只
当没听见,抵着墙壁将她抱起来。
他握着她纤细的腰,在湿热的水流中睁开眼睛,眼睫很快被水珠打湿,他眼尾很红,借着这个姿势去亲她的脖颈。
容艺抱住他的肩膀,有些无力地把下巴靠在他的头发上她长发被水都打湿
了,热气一阵一阵钻上来,热的不行。黏腻的发丝贴着她被水打湿的肩膀,随着呼吸轻轻翕动,绕过她的身躯沾在他的上臂。犬齿轻轻啃啮过茱萸。
每每不留神剐蹭一遍,她就战栗一遍。
冲动地在迷宫出口蹭过好几遍,忍耐已经达到极限。水流如瀑布般趟过游赐潮湿的眼睫,他们在欲望的迷宫里周旋已久,是时候挺身破阵了。
策马长驱直入。
容艺猛地躬身。
血
眼底都是不可置信。
水流声哗哗作响,涓涓带过水天交接处。
热胀冷缩,挣扎是无效的,只会被缠绕捆缚的更紧。
这一场澡洗了很久,久到容艺浑身酸软。
游赐替她穿上衣服,抱在怀里烘干头发,然后才抱着她回床上。窗外面风雪下的湍
瑞急凛冽。
室内只留下一盏昏黄的睡眠灯。
下意识抱着游赐,索取他身上的体温。
容艺困到眼睛都睁不开,
游赐的手落在她的后脊,轻轻按着她骨骼下的凹陷处。“瘦了。
他喉结滑动。
容
艺眼皮没抬,虚虚地回应他:“那里又不像家里,没人给我喂胖啊,也是
,在家里,
游赐总是变着法儿的哄她开心,一心一意把她养胖。
”怪我。
,"游赐安静地看着她。
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