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兮兮地看向他:"现在对吗?"
说完又揶揄地附加了一句:“游教授?”
游赐未置可否,低哼了一声。
看来是对了。
旋转椅执拗执拗地转,发出奇怪的声响。
欲言难忍。
"累么?”他嗓子喑哑,手指轻碾过她的茱萸。
容艺难耐地低|喘了声。
游赐继续问:“坐会儿?”
坐哪儿?
容艺睁开眼睛,像是被雾气浸没似的,有些失焦。
游赐握着她纤细的手腕,慢慢引导。
她半跪在他的腿上,缓缓把腿放下去,然后一点一点往前挪。最后,难耐地做上去。
窗户外面的雨下的好急,雨点肆意冲撞玻璃窗,没休没止,没完没了,似乎不把那几块玻璃撞破誓不罢休。
房间里的砖面结着一层薄薄的水雾。
江南的梅雨季节就是这样,湿湿嗒嗒的,永远也干不完似的。头,以一种极其幼稚的方式被他抱住。
雨声将歇时,容艺一脸倦意,脸上的红热还没完全褪去,她低低地伏靠在游赐的肩她没什么力气了,只能凭借着这样小憩一会儿。
他的肩膀上有小小的牙印,是她刚刚咬的。
脖颈上也有几处红,是被她不小心抓的。
的惩罚。"
她鼻腔里漏出一声带着气音的笑,语调嘲弄,故作逞强道:"看见了吗,这就是我对你闻言,游赐看向肩头她的杰作。
小小的齿印,不疼,但很可爱。
他手护住她的后脑,手指温柔地穿进她浓密的长发。
把她轻轻往自己身边一带。
一个事后缠绵、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鼻尖。
饱含无法言说的爱意。
气,任她随意胡闹。
不管她怎么做,惩罚也好,戏弄也罢,只要不离开他、不丢下他,那么他就不会生因为他只爱她。
永远只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