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游赐俯身压近过来,抓着她纤细的手腕不让她躺下。
一字一句道:"没办法,猫就是这样难缠。"
“养过猫的都知道,我想,你应该也了解。”
"它会整夜的叫,扰的你无法安睡。"
容艺挣脱不开,索性也不挣扎,字正腔圆反问:“你刚刚是不是又吃醋了?”游赐摇头:"没有。"
但又很快补了一句,“可你和他聊了好久。”
“我等的快没有耐心了。
刚刚他已经很隐忍了。
"所以,你得补偿我。
话音刚落,他很快将手中的领带覆上她的眼睛。
冰凉的触感袭来,容艺还没反应过来就跌入了一片黑暗之中。视觉的消逝让她感到一阵空前的恐慌。
“游赐,你是不是变态!放开我!”
游赐勾唇微笑,任由她的长指甲把他的皮肤抓破。
疼痛交织着鲜红,他心底却莫名很畅快,并不急不慢地将那领带系上。他狠厉地把她压下。
她什么也看不见,而他特意调亮了灯光。
容艺听见他的声音落在身前,但却不知道具体在何方位。黑夜弱化了她的视觉,却强化和敏感了她的其他感官。她清晰地听见游赐说:
--"你刚刚和他说了五句话。
"
--"所以,我要讨回来。
--"五次。"
她下意识反抗:“你疯了!”
"嗯,疯了。"他清醒地沉沦道,"早就疯了。"
另一只手则肆无忌惮地侵夺。
他声音喑哑,将她不安分乱动的双手一并按在头顶。
"我确实吃醋了,容艺。"
"你不该惹我的,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