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可他却也会主动帮她圆谎-一配合地说一句“嗯,亲到了”。她其实早就发现他耳朵红了。纯的要命。
还有,她来生理期痛的没办法走路的那个狭长深夜,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安静揽过她的腰肢。
太多太多,数也数不清。
就在她准备开口说“怎么可能"的那个瞬间,这些细碎的画面全部都化作被雨淋湿的潮湿蝴蝶,扑朔着攻讦了她。叫她没办法说出那个“不"字。
她怔了好一会儿。
然后如梦初醒般,她又恢复自己往日的高傲,不留任何破绽地,朝着唐煜镇定微笑:“说好只问一个问题的,别太贪心,早点回去。”
说罢便头也没回地走了。
她走了两步,耳朵却莫名热起来,随后脚步不由自主地越走越快。
唐煜没追。
他站在原地,人潮往前涌动,大雨噼里啪啦碎在伞背。眼睁睁看着容艺越走越快,背影一点一点在视野里变得越来越小,像只暴雨天里摇摇欲坠的蝴蝶,他从来没在容艺的脸上见到过这般窘迫的神情。
他知道,他再也抓不住她了。
因为一一有些时候,答非所问,就是答案。所以。
容艺,其实是喜欢游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