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雪视线落在“您”上,总觉得这句话一位律师说出来有点怪怪的,还是礼貌回复:[不用麻烦了。]
裴之礼:[那待会儿见。]
睿雪:[一会儿见。]
今天周末,睿雪本是不用来加班,想着下个周要交设计方案索性今天一并做完,临走前去了趟洗手间,没想到正撞上眼眶红红的苏玉玉。
想起两人似乎每次都在卫生间相遇,睿雪不禁勾唇,落在苏玉玉眼中确实另一份情景。
“你别以为你替我作了证我就感激你,我不过就是一时水逆,你也用不着到我面前嘲笑我。谁知道是不是你和贾媛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就想让我感激你,领你的情!”
睿雪往身后看了眼,确定她说的是自己有些气笑了,“苏玉玉,你是属蛇的吗?”
意料之外的回答,苏玉玉一愣,木讷道:“不是啊。”
“对啊,我也不是农夫啊,那你咬我干嘛?”
“你!”
“而且。”睿雪伸手打断她,从包里拿出口红涂在唇上,“我这人有什么事都喜欢当面说开,你以为谁都跟你似得喜欢背地里蛐蛐别人。”
戳中心事的苏玉玉果然一愣,睿雪却没了追究她的打算,收好口红瞧着镜子里绝美的面容忽然心情大好,多和她说了几句。
“你嘴欠我管不着你,但要再被我知道你嚼舌根嚼到我身上,等着你的就不是我善意的警告,而是印着钢印的律师函。”
她走到门口倏地停下,头也没回。
“别以为你多了解贺逢年,他求着我别分手的时候还不知道你在哪儿呢,跳梁小丑是你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