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已经无力吐槽，索性直接关掉实况界面，一头栽进数据库里。

楚秋序抬头看向缩在床边边的鼓包，隐藏在镜片后的眸子闪了闪。

睡不着。

完全睡不着！

姜肴双手抓着被角，眼睛睁的大大的。他感觉自己已经被楚秋序的气味团团围住了！上次遭受到这种危机，还是楚秋序靠近他给他戴眼镜的那个时候。当时因为基础数值骤降，姜肴的注意力全部放在那上面，所以感觉并没有现在这么强烈。

而现在……

突然产生晃动的床打断了姜肴的思绪。同时，他也意识到一件事。

楚秋序已经躺在他身后了。

被子。

也被分了出去。

不会，要开始了吧？

舔毛？

姜肴下意识闻了闻自己刚洗白白的胳膊……嗯，是香的。

欸？等一下！

人类的话，貌似没有“舔毛”这一说法吧？

那她打算怎么做？

用什么方法来确定从属关系？

姜肴飞快地转动自己的小脑瓜子，试图在常识包里寻找答案。

“啪嗒！”

就在他奋力寻找的途中，灯关了。

现在，他眼前是一片漆黑。

失去视觉之后，其他的感官开始变得格外灵敏。

比如听觉。

身后匀速的呼吸声。

比如嗅觉。

把姜肴裹得密不透风的香气。

比如味觉。

口腔里的薄荷味开始顶上脑门。

比如……触觉。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好像翻了个身。

等等！

所以她现在是背对着自己？

还是面对着自己？

现在这个答案对姜肴来说真的非常重要！